二楼总共有三间房间，都房门锁。

    德生教堂跟他离开时的别无两样，还是那么破败和萧条，只是之前教堂里还住了人，现在那教堂里唯一住的人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这里恐怕是真要被人遗忘了。

    “上去看看。”秦简环视祷告室一周，再没发现什么可疑迹象，对众人扬示意。

    秦简伸手去压门把，果然“咯吱——”一声，门就开了。

    几人要经由一楼祷告室的楼梯上二楼，不知谁抬看了祷告室正上方的大十字架，吓得大叫声。

    秦简走过去，用随带的小刀刮一红，在鼻闻了闻。剩的几名警员面张，跟在秦简后：“老大，是血吗？”

    恩，忽然觉得有理怎么破。

    随即示意后的警员上来开门。虽说是警察，也得懂旁门左，之间一个青年拿两铁丝，伸锁孔里，这样那样也就一两分钟，门锁就开了。

    之前已经来过一次，苏凛剑倒是熟门熟路：“从正门去就是祷告室，二楼应该是盛洲河的卧室。”

    “切——”众人发不屑的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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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凛剑在一旁小声吐槽：“我怎么觉得咱们是来当小偷的？”这两铁丝开锁的技能，不是小偷常用的嘛。

    于是，两辆大众后跟了辆黑宝，虽然低调，但也稍稍有些格格不呐。

    秦简他们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把大钳，钳开铁门上的锁，打开铁门去，顾朝歌拉着苏凛剑走在最后面。

    这间小二楼的欧式教堂，说大不大。

    “怎么回事？”

    几人，回去顺着楼梯往上。

    那警员哆嗦地接过，放在自己鼻闻了闻，不好意思：“好像……是油漆。”

    开了近四小时车程，几人来到苏凛剑的老家镇上。几人连饭都顾不得吃，只在车上匆匆咬了几面包粮。

    秦简将刀送到刚才咋呼的警员面前：“你自己闻。”

    众人本没注意，随着那警员的话望过去，十字架上锈迹斑斑，本来的黑铁模样，一红在十字架上涸，黑中带红，如果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太来。

    秦简走到靠近楼梯的第一间房门前，用耳在门仔细听了听，里面并无动静，用着手的手去拧门把，拧不开，房门应该是被锁住了。

    “这里，怎么会有油漆？”苏凛剑小声问，十字架年久失修生锈可以理解，上满沾染红油漆，就不太正常了吧。而且看得，这十字架虽然生锈，却没有很多灰尘，就连祷告室的一座一椅都很净，应该是有人勤于打扫。任由上面沾着油漆——好像有不太对劲。

    秦简刚走房间，立刻捂着鼻退来。不明真相的群众跟着走去，随即捂着鼻跑来。

顾朝歌和苏凛剑绰绰有余，但顾朝歌持自己开车。

    苏凛剑被没来由的大叫声吓了一，往顾朝歌后缩了。秦简回，目光锋利地盯着发尖叫的警员。警员面惊慌，手指颤颤巍巍地伸，指向那耸的十字架：“十字架上……有血！”

    开锁的年轻人往后退一步，青涩的脸上挂着玩世不恭的笑，拍拍苏凛剑的肩膀：“重要的，是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