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很惊讶吗？”老夫人笑了笑，“阿离，祖母虽着你，可却是更希望你能够成成才。你是我言家的孙，我言家，从你爷爷，到你父亲，都没有一个孬，他们都是能独当一面的大英雄，阿离，如今，你有自己的志向，祖母为你骄傲，至于你母亲……”老夫人摆摆手，笑了笑，“你母亲她，终究还是年轻，等到她再些岁数，就会支持你了，你别怪她。当初，你父亲陪着皇帝闯天时，我就阻止过，他也是义无反顾地就去自己想的事了，现在想想，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选择是好是坏，都是个人的命数，人生之要靠自己走来的，旁人都帮不得。”

    老夫人平时总是和善而又威严，清离很少听到老夫人讲这些大理，到觉得有些新鲜。

    老夫人见清离听得起劲儿，便有拉着清离的手，说，“阿离啊，这个世界，有彼此本不是一条上的人，却如鱼得地走到了一起，一棵树上的麻雀，因利益而聚，也终究会因利益而散，在利益的坛里，最容易养一群见利忘义，逢场作戏的人。阿离啊，六七年了吧，我知你和四皇关系亲密，人的一生能有一个至好友不容易，不掺利益的友更是不易，你是言家的弟，终究是避免不了要陷利益的笼里，可祖母还是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有自己的生活。”

    “阿离啊，等你再大一，就会明白，这世间的魑魅魍魉并不恐怖，禹禹独行才最可怕，那么多的好风景，那么多的赏心事，甚至那么多的悲苦，或喜或悲都无妨，人生本就应该酸甜苦辣尝尽，可当这一切发生，茫然四顾，却周旁无人，才是最大的悲哀。”

    “阿离，去你想的事，不要在意别人怎么说，人生是一场与任何人无关的独自修行，你的份，注定你有捷径可走，但是，很多事，是要自己经历过才会懂的，再多的大理，也不过是别人的人生，生命是一个生到死的过程，如果我们活着的目的只是为了探寻捷径，那么从生来就死，无疑是最快的捷径。清离，你的选择，祖母固然不舍，可祖母也是希望你能走自己的路，左右自己的人生。”

    老夫人拉着清离的手，满沧桑，“去吧，阿离，你先回去吧，祖母有些累了。”

    “是，祖母，我这就走了。”清离，回味着老夫人的话，起走了房间。的光照在清离上，是啊，过我自己的人生，既然选择了，又何必彷徨，况且，云起也等不了了。

    第23章 遭遇夜袭，疑重重

    当晚，言相夜才踏着月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