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如明月，却是伤纠结。

    久久的沉默，没有等到答案，云起笑得有些苍白，“阿离为什么不接话呢，我说愿意与阿离一辈生死之，阿离也不愿吗？”

    “自然，是愿意的。”清离笑得僵，明知云起这是在歪曲方才的意思，可他也只能顺着承认了，还能怎么样呢？

    是自己不敢接受不是吗，现在又难过给谁看，清离自嘲地笑笑。

    察觉到了清离的低落，云起浅浅地勾起了嘴角。

    阿离，你在纠结，我一直都知，言家在你心里的地位，现在，你却在为此难过，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也是喜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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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离坐在书案后，写着即将发往朝廷的奏折，三日一折，必不可缺。

    “咚咚咚！”敲门声响起，“言大人，您在吗？”

    “请。”

    “吱呀～”门被推开，来的人竟是李成，房里的事，清离还记得，那日，与云起一起城时，就是他给牵的。

    清离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意。

    “李成？你来有何事？”

    “回监军，小的在房那边，消息也不畅通，竟是昨日才知将军是那日去受了重伤。”李成憨厚的脸上一抹愧。

    “也不怨你，本来也没有让众位将军往外多说，你今日来，可是有何事？”清离温和地笑笑。

    “小的自昨日听说以后啊，就不安，翻来覆去，愣是一夜没睡，就想着，要是当初小的在您和元帅去的时候，和上报备一声，上有人能追去，也不会是如今这幅局面啊。”李成地自责。

    “这不怨你，本来也不是你的指责。”清离安抚。

    “小的就是于心不安啊，”李成打开提着的布包，里面是一个小纸包，“大人，这是小人家乡的茶叶，别的地儿没有，也不知元帅受伤喝不喝得，只好拿来给大人，大人一定要收啊，不然，小的今晚恐怕又得睡不着觉了。”

    “这怎么好，原也不是你的责任。”清离笑。

    “不不，大人，你们可得收咯，不然小人真是不安，不如小的现在就给大人泡上一壶？”见有希望，李成连忙说。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清离嘴角的弧度更大。

    看着李成忙着泡茶的影，清离仿若不经意地说，“李成你也不用自责，索明日就会给羌越一击，为元帅报仇，你也就不必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