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轻轻地拽了拽叶少卿的衣角，弱弱地：“殿，阿平好痛。”

    叶少卿在他，神力再次对方的意识海，准备为他神梳理，就像这些时日以来经常的一样，这次却被夜铮一手拦住。

    叶少卿微一挑眉:“师父？”

    夜铮垂盯着温平，嘴角勾起一抹冷淡的笑：“不如让我亲自来吧。”

    接到对方威严的目光，被里的温平突然抖了一，结结地连忙：“不，不用麻烦教宗陛，阿平只是需要休息，有圣殿就——。”

    夜铮一扬眉，打断了他：“既然这孩需要休息，我们就不要这么多人围在这里打扰他了。都去吧，让他好生修养，如果记起什么事，再告诉我们。”

    温平嘴动了动，默默地垂睑：“……是。”

    待众人走后，在床上装睡的温平悄然掀开被爬起来，垫着脚走到门，门外的走廊上传来侍卫们来回走动的声响，他又将窗帘拉开一条，往外张望，院里的四季树上停着一只大街上随可见的红雀。

    温平脸上怯懦的神被戏谑取代，伸一只手，五指微张，在空中虚虚握住，树上的红雀忽然浑一僵，如同喝醉了酒似的，不受控制地歪歪斜斜朝他飞过来，落在他掌心。

    温平微笑着轻轻抚摸它的羽，受到手心里传来的惧怕和颤抖，他的心顿时愉悦起来，自言自语般低低地：“这里可真是漂亮又舒服，跟那儿比起来，简直是天堂和地狱……他们自称是我的兄弟，呵呵……这么多年来，在我饱受折磨的时候，他们就住在这样奢华的大房里，享受富贵荣华，明明都有一样的脸，真是同人不同命呢，小雀儿，你说呢？”

    红雀当然不可能回答他，蜷在他掌心缩成一团，温平也不介意，似乎早已习惯跟小动，自顾自地说：“原来那就是教宗陛，我不喜他看我的神，尖锐又锋利，总觉得要被看穿了似的……”

    良久，他稍稍松开手指，那红雀忽然剧烈挣扎起来，扑扇着翅膀飞了去，遥遥消失在天际。

    午后的光柔柔地洒在走廊在木地板上，混合着窗外寒梅的幽香，若有若无地飘鼻尖。

    叶少卿和夜铮二人并肩漫步在光之，银白的祭司袍被照得微微发亮。

    “你觉得那孩有问题？”叶少卿用肯定的语气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