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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四字在两位姨娘的前，是赤果果的展现了来。

    “天空……”

    三岁的朱贵娘指着夜空上，正像是天女散化一样丽的烟。

    院里，姨娘们围了一桌，这时候，在守岁呢。

    当然，元晸堂的姨娘们，没那等资格去正院陪着燕王、燕王妃守岁。所以，她们只能在元晸堂里，是聚了一起守岁。

    天空的烟，甚。

    “真羡慕白，有大姑娘这等可的闺女。”柳姨娘这时候突然嘴说了话。

    柳姨娘这话一提来，白姨娘是搂了女儿，然后，微低了，温柔的望着大姑娘朱贵娘，说：“柳妹妹将来自然会有自己的儿女。”

    “何必羡慕我呢。”白姨娘拢了拢女儿的总角发髻，说：“我在二爷跟前，完全就已经成了一个透明的人儿，不得了。”

    “不像是柳妹妹，亦得了二爷的心。”

    白姨娘这话，说得面上平静，心却是不平静的。

    柳姨娘是燕王妃跟前的大丫鬟，至少曾经是。她娘又是晸二爷的嬷嬷。可以说，几位姨娘里，柳姨娘的靠山最。

    如今，这位最靠山的姨娘，偏偏没个。

    白姨娘一直就觉得，柳姨娘是面上聪明的人，心底不知如何糊涂呢？

    燕王妃的避汤，元晸堂的姨娘们哪个没喝？可喝了的人，都还是漏网了吗？不过是姨娘们心都有着野心罢了。

    只要怀了，能生个一儿半女的，总归半辈有了依靠，失又如何？

    白姨娘不后悔的。

    白姨娘觉得，想必如今怀了孩的月姨娘、梅姨娘应该也不后悔的吧？

    “白说笑了。”

    柳姨娘微垂了帘，面上是苦涩一笑。

    柳姨娘是元晸堂里，所有姨娘中最老实的。至少，在燕王妃和晸二爷的心目中如此。嗯，在二夫人张谨儿的心，柳姨娘也够老实的。

    至少，这些姨娘里，就这位没小动作。

    说起元晸堂来，晸二爷这位男主人嘛，对于这些个妾啊，姨娘的，目前也是没了兴趣。因为，他更在意了，他被他爹燕王安排了藩王的亲军之中打熬。

    军权啊……

    哪怕是藩王的亲军的军权，这也是迈向了战场的第一步。

    对于战争，对于打仗这回事儿，朱晸是有兴趣的。

    类父，这最相像的，自然是从兴趣好开始。燕王乐意北上打胡人，朱晸这个最像爹的儿，自然是同样是把胡人诛尽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