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叹一声，“哪里是我脱不得，是从一开始，有人就不想让我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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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蹭了蹭他靠着自己的脸，亦伸手环住他的腰，轻声：“对不起。”

    她明明应该记得宁扶清待她如何，应该晓得他至少待自己真心，却为何仅凭这还未说清楚的几句话便对他判了死刑？

    “茵茵，我是真心待他好，也确实在利用他。但你不同，你与这些事无关，我只盼望你能远离，你可明白？”

    他失笑，“是，我不敢。”

    “你未曾拖后，”他怜惜地将她的眉抚开，“你很好，帮了我许多，只是我不想让你置于危境。”

    上一痛，他不知何时又附上来着她上伤。

    因为蝶衣的死，他原本就极为难受。可此刻自己却在火上浇油，想必他的心一定十分痛苦。

    “不要总说对不起，”他的声音闷闷的，“我不喜。”

    也许人在对待自己最亲近的人时，容忍度最低罢？仅因某一不好，便要否决他所有的好。

    只听他声音低沉，略带些许沙哑，语气柔得撩人对她：“我们来将方才没完的

    “也好，”他中倒映她的模样，“从今往后，哪怕是为了活命，你也不敢从我边逃开。”

    可如今到了宁扶清上，为何她就不理智了？

    “你……”她咬了，“你不希望我卷这些事里么？”

    他忽然笑了笑，“不过如今，你也已经脱不得了。”

    “不希望。”

    他将自己勒得很疼，但她此刻心里很是后悔，也来不及在意他的鲁。

    她撇撇嘴，不服气：“离了你我也能活去，我还有苍叶保护呢！”

    “那样，你便再也不能从我边逃开。不论你如何想我，你都再逃不掉。”

    他原本不是冲动之人，却仅因她的一个表现便几乎控制不住自己。

    她未曾想到他还会向自己解释，一时更加愧疚，却听他又：

    “好，那我向你发誓，往后再也不会这样了，好不好？”咙一痛，使得她说话时带了些哭音，“我很怕你生气。”

    良久，他轻轻了那一，微微拉开些距离，中沾染了丝绵绵意。

    “可你从来没有说过……”

    不过若换了自己，恐怕也会这般生气的。

    “可我……我不想拖你后，我只是想帮你……”

    正如他此刻，因为自己的一时不信任，便恼怒至此。

    “我的确不希望，”他抬吻了吻她的睛，对上她朦胧的目光，“但若是你想，我也能护得你周全。”

    “你敢！”

人怀里。

    她自己也说不明白，为何独独不能完全信任宁扶清。

    沈如茵心如擂鼓，满世界只余他的声音。

    “那我先杀了他。”

    “我从未想过要害阿胤，”他将侧了侧，声音听起来清澈了些，“只是为皇族，他本该些牺牲。他如今在那个位置，乃是他的责任，棋一言说来不好听，却也是事实。且无论如何，我还在尽力保他。”

    当初周冶向她坦白时，她尚能理智地凭周冶往日里待她的好而信任周冶。

    他顿了顿，“我无与他争夺，只想将父皇未完的事继续去。至于将来他是否还在那个位置上，我不关心，也未曾考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