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欺负我这个老，这算什么？”

    “我……”沈如茵也有些狼狈，面上带了抱歉的笑意伸着手朝他走近，却听他严肃喝：“别过来！”

    她一愣，一只脚停在半空，听见他补充：“河凉。”

    “哦……”她小声嘟囔，“刚才把我在石上的时候，也没见你心疼我……”

    “把你硌疼了？”他站起，尾随着一片哗啦啦的声，却没顾及自己那一，反倒关切地要看一看她的背。

    她耸耸鼻，“你怎么这么好。”

    他也没抬，“只是对你好罢了。”

    ……瞎说什么大实话！

    “还是回去罢，若以这副模样要了你，我也不大畅快。”他一面捉住她的手，一面抚了抚自己的脸，兀自笑，“总觉得是别的男人在调戏你。”

    “……那你不也满心喜地捉了我半晌么！”

    数落完毕，她忽然觉得有什么不对，侧首问：“你的意思是，你这个……这个老了的脸，还能变回去？”

    宁扶清颔首，“是杜白的毒|药，想必他能解。”

    两人上了走回来路，沈如茵倚在他怀中，继续问：“这是怎么回事？”

    “去南疆之前，向杜白要了一颗保命的毒|药。”

    沈如茵不是很能理解“保命的毒|药这”话，侧望向他，被他大手扭转回去，听得他细细解释。

    “我这张脸，南蛮将士大多都认识。为了避免重复上一次的事，我便去问杜白要了一颗能毁容的毒|药。”

    沈如茵，忽然想起杜白说过的那句“不会易容，只会毁容”，未曾想还真的应验在自己人上。

    “他说能毁容，我倒没想到是让我生生老去。”宁扶清说着，有些疲累将抵上她肩，伏在她耳边，“不过幸而只是容颜老了，否则便不晓得我要死多少次了。”

    他的这句“不知要死多少次”，让沈如茵心猛震，忽而想起她还不知这个人究竟经历了什么。

    先前是她绪失控，才问那样的话。可自己心知肚明，若非九死一生，他又怎可能不给她一丝音信？

    “你……这些年来，到底……”

    “说来话。”

    他对过往发生的事一语带过，随后扭咬住她耳垂，糊：“这些年来，辛苦你了。”

    沈如茵一耸肩膀，“你怎么在哪儿都不老实，这样很危险……”

    他略离开些，盯着她被得微的耳垂，神：“原来没有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