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免不了。”宁扶清忽然上前揪住他衣襟，居临，“可父皇与我这许多年来的心计划，就是为了只让该血的人血，你明白么？”

    你早猜到姜家通敌叛国，与南蛮一向有往来，所以才故意派姜家人去南蛮，以伺两者动静。此事之后，姜家确实喜而忘形，南蛮也有所行动，由此，姜家叛国已是十分明显，你应当知晓。

    宁扶胤睫颤动，别过脸去，生：“改天换地，本就免不了血。”

    宁扶清自走门后便没有动。他静静地负手立在门前，背对着那扇的大门与门那个人，面上淡然与决绝并存，好似抛弃了自己的某段前尘。

    从姜雨杀宋默，之后宋煜承袭爵位，宋家大，到瘟疫之时宋家谋取私利，姜家这一连环计真是叫人拍手称绝。可他们没想到你更绝，让姜家捕了宋家这只小蝉，自己却在后方当黄雀，令人佩服。可我面为你善后，并非是要看到你如此草菅人命！

    有一件事，宁扶胤猜错了——

    宁扶清看着这个从小被自己呵护着的弟弟，无奈地叹了一气，松开他的衣领，沉声：“阿胤，你终究还是太不懂事。”

    宁扶清并不知晓当年陷害他谋逆一事，宁扶胤也有参与。

    谢之竹见宁扶清久久不动，心有些着急，于是逾矩地上前一步，严肃：“殿，姜源果然杀了副将，不仅如此，他还杀了我们安在巡防营的所有人手，此刻奉都侯一行人正与我们的人对峙，您看如何是好？”

心神，镇定：“即便他有十万大军，朕也不是拿他没办法。”

    他握拳，控制着呼缓缓：“阿胤，我本不在意这天至尊的位，早已决定辅佐你将这位置坐稳，可我从未想到你会如此当皇帝。当年瘟疫一事，南蛮毒在前，宋家发人命财在后，而你，却打算坐在他们后收渔翁之利，是么？

    说罢，他转往外走，忽然听见宁扶胤在他后唤了一声：“皇兄……”

    说着，谢之竹又概：“这奉都侯为了逃命，竟连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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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上御书房的大门，门守候的太监已不是先前那两个。

    “我知。”宁扶清转过，“否则我也不会叫你带她归隐。”

    而如今他还是不是自己的弟弟，宁扶清自己也不知晓。

    为了死宋家，你不惜睁睁看见留朱、苏安两地的千万百姓丧命。阿胤，你告诉我，你当的是什么皇帝？你有何脸面坐在这天至的位置，吃着天百姓的供奉？”

    他停来，转沉默地看着宁扶胤。

    不论宁扶胤了什么事，在宁扶胤亲承认这一事实之前，宁扶清都还将他当弟弟的。

    “有办法。”宁扶清气得几乎磨牙，“你是可以和他碰地打一场，可若是如此，我们何必还要辛苦筹谋这许多年？”

    宁扶胤被宁扶清半提着，面上却仍旧倔地僵着。

    谢之竹腰间带刀，手中拿着一把剑站在门前，见宁扶清来，端端正正抱拳行了一个礼。

    宁扶胤局促地理了理衣襟，嗫嚅：“皇后她……并未参与通敌，之前的瘟疫一事，也与她无关……”

    可宁扶胤这句话让宁扶清想起来压在心许久的一件事，此时此刻的况，更是令他愤怒。

    宁扶胤绷着脸，再找不到一句反驳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