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

    俩人从前门去，拐了好几个弯才到厨房。因为吃饭的人多，厨房的土灶和铁锅全征用，电磁炉和煤气也在用。

    袁眉正在大汗淋漓的炒菜。

    “眉。”张秋走到门没去，在外面叫了一声。

    袁眉应声回，看到是张秋，略皱的双眉上舒展开，惊喜的说：“你们怎么来了？”

    旁边正在给灶膛添柴的胖阿姨在围裙上抹了抹手，友好的冲着张秋一笑，又抢过袁眉的铲：“你跟客人聊，我来我来。”

    袁眉激的对她笑笑，把张秋和杜过引到后院：“我告诉你婆婆去世不是想让你跑一趟，你们累了吧？怎么不在前院吃东西？杜过考试分了吧？考的怎么样？”

    “吃了。”张秋说话一向简单，她从包里拿个信封给袁眉：“他考的好，你就不用心他了。倒是你，老人家去了，你也该回城了吧？”

    张秋言又止，惆怅的神一闪而过，笑呵呵的说：“等忙活完这阵再说吧，今天忙成这样，都没好好招待你。这钱我不能要，你们俩别急着走，一会儿空了咱们再说说话。”

    杜过也看来袁眉忙了，前院人来人往那么多张嘴，袁眉估计一直在厨房没去。

    张秋把钱袁眉兜里。“跟我还客气什么？不是丧葬一条龙吗？怎么还让你饭？”袁眉的样很狼狈，张秋忍不住问她。

    袁眉无所谓的笑了笑：“省钱么。没事儿，个饭不累。”

    袁眉没那么多时间跟他们闲聊，说到这里就得赶回去了。杜过和张秋则找了个人少的桌坐着，等着袁眉忙完。

    “妈，哪个是袁姨的丈夫啊？”杜过很多年没有来了，有分不清谁是谁。

    “树底跟人聊天……方脸，虚胖的那个……”

    杜过照着张秋的描述看去，看到好几个符合这个特征的。

    杜过：“……”

    母俩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期间张秋还时常走开接电话，杜过没什么，不知不觉中了一肚饮料。

    “妈，我想去洗手间……额，厕所在哪里？”

    张秋迷茫的想了想，无奈笑：“我还真不知，你去找找吧。”

    “好。”

    天气又闷又，杜过早就想随走走，顺便给罗蔚打电话。好不容易找到厕所放了，杜过跑到一个大树底乘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