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地上不过空了一会儿，片刻殷邛大手一挥，又是一队舞女涌了过来，在草地上铺着的大地毯上载歌载舞，崔季明坐回贺庆元边。

    王禄声音低去：“实在是没有料到崔家三郎会来。”

    殷胥：“……”

    衣服破损，崔季明便退准备去换一再来。

    殷邛却敲了敲扶手：“三郎，这俱罗几年了才送来两个侏儒人，虽然是毁了脸，但好歹也是贡，事关两国，朕可不能随便送人。不过既然你有这份心意，朕也会让他在中好好生活。”

    这话似乎让殷胥有些与同受的兴。

    王禄：“哎呀我的妈，他伤的可厉害了，毁容了，肯定能瞎了一只。”

    她面上笑着目光划过舞女，一副少年没见识的样，却是狠狠住了酒杯：“阿公，那黄门活不的。”

    “他才刚捡回一条命来啊！”崔季明再也忍不住了，俱泰说他自己就是一条逗乐的狗的神浮现在她前：“这小人，活来本来就不容易啊！”

    同样退的还有台上借累了的殷胥，他朝着崔季明的方向看了一，往帷幕后走去。

    殷胥随手拿起了披衣，罩在外，白皙修的手指穿过蓝的系绳，看了一屋侧站在屏风后的王禄：“你没能杀他？”

    这对于她以后的路来说，只有好。

    王禄连忙：“没有，崔季明学的军家功夫，手了得的很。”

    他以为崔季明是个天生的笑冷骨，早就习惯了天底吃人的玩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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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事，他已经不是威胁。”殷胥理了理披风。他

    可她还是笑：“那季明谢过陛。”说着便往后退回来。

    见着金吾卫要将俱泰领去，崔季明忽的开：“圣人若是要赏，不如消了他的籍，或者是能赠到我们崔家来，崔家愿意养着这位恩人。”

    殷胥从牙里迸几个字：“崔季明。”

    王禄眨了眨。

    两国个，俱罗就是个大南的穷落，那也能叫国？

    崔季明低去饮杯中甜酒，没有再说话，她远远看了一被问过话的俱泰正跪坐在台斜后方，似乎他也很明白如今的境。

    这要求提的有些唐突，可也是不过是个侏儒，就是皇帝一句话的事。

    殷胥：“她可有受伤？”

    “我知。”贺庆元看了她一：“那黄门毁了脸又没用了，这事儿圣人又有些迁怒，着圣人的，必定押了他去问个详细，就算问来那杀手是来杀他的，圣人也未必会信。只是过了今晚他就该死了。”

    贺庆元转过脸来。

。”殷邛开。

    他见惯了崔季明浑不在意的样，又带她去过几趟西域，好歹是见过些阵仗，崔季明对于北地那些残暴的落小国杀人割的事，都没有反应太过烈。

    第17章 震惊

    “要是有杀手专门去杀他，那么就说明他该死。”贺庆元将酒一饮而尽，伸手忍不住去了她脑袋：“你以后会见过很多这人碾在尘土里。”

    王禄：“只是俱泰……恐怕次手就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