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见面，还真的能挡得住么？”

    崔式对着崔季明那脾气的，只能是越想越火大。而舒窈这甜笑着说话让人找不到错的，他还真没辙。

    本来还真想罢官的崔式，知五品以上罢官都需要圣人首肯。殷胥要是不同意，他罢官也是白罢，就给自个儿留了条后路，只说是得了病不能朝。

    结果到了太刚落山的夜里，殷胥居然让黄门带着礼的卷宗，来探望请病假的崔式。崔式没想到他居然还肯来，有后悔自己是称病了，只得连忙躺回了主屋，请来几个崔府的郎中，愁眉苦脸的站在床边。

    而后让家中的人先拦着门，不让殷胥来。

    却没料到舒窈动作比他还快一步，这丫回来没几日，就先把府攥在了手里，当上了院的主，她说开门迎圣人来，建康那来的老家权衡利弊，还是觉得这丫在府说话更好使，就让人将圣人迎了来。

    殷胥也没料到来的这么容易，他只听说崔季明还让人锁着，就怕崔式还真了她，思来想去有那么心疼，只得先屋想去见崔式。

    他一蓝的圆领燕服，只带着几个黄门，倒是平易近人的持要见卿崔式。

    崔式牙，在屋还咳嗽几声，自称得了风寒，不适合面圣。

    舒窈又让老家拿帷幔把房间隔开，说圣人都来了，哪有赶走的理，把圣人迎了主屋，说是圣人可以隔着帘和式公说话。

    以前中宗肃宗，还有在臣家中喝的酩酊大醉，直接过夜的事儿，殷胥的行动倒是也不算过分。只有崔式在屋气的牙，骂自己两个吃里扒外的闺女，果然还是妙仪最单纯最可。

    他倒是知也没必要装了，看着殷胥坐在帘外，：“圣人来了，臣不能床行礼本来就是失礼，怎还能这样挡着。臣的风寒也不是很严重，圣人远远坐着不打，让人把帷幔撤了吧。”

    老家连忙叫人收起来帷幔，殷胥心虚，却一副正派的端坐在原地，对崔式了，关怀了几句。崔式也冷漠的行礼，殷胥定睛一瞧，只见着式公怕是起不够病弱，不知谁要来的铅粉，抹在嘴上，一开说话，扑朔扑朔全掉在了胡上。

    殷胥：……式公，您也真够拼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