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季明笑：“你说这话，真是个正娘娘。”

    耐冬一愣。他知崔季明少，以为是她对殷胥淡了，毕竟他总站在殷胥这边，渐渐知是殷胥追逐着她，总是觉得殷胥对她付的多。

    殷胥日程排得，每天见得人多，于是基本上到他面前汇报的都要求说的全面、准还简练，各那些动不动说话跟老大爷喝酒侃千年般一个字一酒的大臣，已经让殷胥几封折扔来打回去给搞怕了，一个个说话跟让人踩着尾的八哥似的，能说的词儿噼里啪啦就往外吐。殷胥也算抓得住重，他倒是怕自己武断的打断臣的话，会让他们说不完全，该说的事儿没说就被赶走了，等着对方着把事儿说明白了，而后再切重问话。

    崔季明一时竟语：“……我以为他会觉得朝政之类的更重要。”

    崔季明在门外等的有焦躁不安，耐冬看她就跟产房门外还没弱冠的新婚郎君似的，连忙让人给她了好几盘果，好歹把她在凳上让她坐定了。

    崔季明愣：“什么……？”

    耐冬刚要给她倒上半杯茶，听她这样说来，手上一停。他没想到崔季明会这么说，半晌：“若没有你，他永远不知歇一歇。他该有另一个自己，你对此而言必不可少。”

    她往后一仰，偏过去：“反正两个人在一起，不都要割掉自己的一半生活要跟对方合在一起。我的一半不要，他的一半承载着太多别人的东西，我就想着……占十分之一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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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耐冬知他一向多嘴，这两个年轻人不是在传统宗亲家中大，他们两个都无法照着葫芦画瓢的去学习父母的婚姻或者是别人的相，边也不敢有

    崔季明随意：“别以为我不知，他每一刻什么都排得满满的，我要是一来，他耽误几个时辰都不止，该的事也会一改居然开始往后拖，基本只要我到了里，他就没有正事的时候了。要真是这几个时辰过去了也就算了，他自己回却会后悔的。他一直不知放过自己，那几个时辰没有忙的事，他回会加班加的都了。”

    耐冬真明白了殷胥几次踹她时候的心，忍着别被她满脸嬉笑脸带跑了，：“天别人对他的期盼就够多了，你就不要再给他多加上几分了。你若是总总想着要他个明君，他反而会给自己施压更多。他七六大多要依赖你来味，我觉得你失职了。”

    耐冬：“你不如多来几趟。而且大朝会不比小朝会，之后圣人是要办公的，你挑着晚些时候来，圣人绝对放一切的事儿见你。”

    耐冬端着茶壶，旁边得黄门听见这话都垂退到一边不敢多言，只有耐冬继续：“他算是没有家，他没有像你这样众星拱月似的大，如今的位置已经使得无人能接近他。三郎，莫觉得这话唐突，认为你应该承担更多的角，应该带给他更多的生活。他就算是帝王，也是人，有一半的人生也是与你连在一起的，帝王的这一半站的人的够多了，作为人的另一半，应该为他添彩的你……总觉得你的太少。”

    崔季明拍了拍上掉的心渣：“我老觉得我耽误他的事儿。只要我一在，他就不再跟平日那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