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就——”

    是的，崔季明其实成绩也不算差。大概就是这座重的中等偏一，她们那一帮混里的学霸。殷胥看得来，她是平日里完全放弃，老师讲课能听一半就谢天谢地，早上过来各蹲在他桌旁边扒拉着他书包要抄作业，但考试之前还都会拼命抱一抱佛脚。

    或许也是脑机灵，关键时刻用，抱一抱佛脚，倒也能答上不少题来。

    再比如，殷胥是坐在座位上，脚不会伸到前面同学的凳，胳膊都不会超过桌边线的那人。而崔季明每天都像是在座位上打太极一样，东撞西拽，她在后捣鼓一什么，殷胥都能知。

    他总是忍不住侧耳去听，崔季明为什么每天跟她们最后一排的狐朋狗友，有这么多话好说。一些胡说八也能让崔季明扯得有意思，他竟然听着听着也走神了，半节课就这么过去了。

    然而大分，他们讨论的话题，都有些不堪耳……

    崔季明靠着那个圆圆胖胖喜BL漫的小姑娘，崔季明动不动就会上课瞟她的书，或者问她借两本看，指着里还在问：“……你说有那么么？我觉得肯定会疼啊……”

    那小姑娘其实成绩很不错，但就是因为曾经被班主任没收了漫画，班主任随手一翻，对她可能就有了偏见。她托腮：“你又不是男人，你怎么知不。”

    崔季明很好奇，又问：“哎……你说一个男的真的能掰成这样的姿势么？这是练瑜伽吧！”

    那小姑娘好像终于找到了能听她说话的人似的，抓住崔季明一顿讲解，偶尔几个名词漏到前，让殷胥听见了，殷胥还没太明白，偏着在哪儿想到底说的是什么。

    崔季明一直狂，简直就像是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终于那小姑娘慨：“你说你嘛留发——不，准确说，你要是男生就好了。你们俩正好可以一对。”

    殷胥脑里正想着谁们俩，就听见崔季明一副受到惊吓的样：“我跟殷胥！卧槽你别逗我，就我这张脸，他凭什么我！我要是男的，我就去找二班班，她超可的啊！我上次在升旗仪式的时候，路过她旁边，忍不住戳了戳她，她居然吓到了哈哈哈！”

    殷胥：“……”她以为他就愿意跟她凑对儿么！

    时常是上午聊天，午定睡觉。崔季明趴在桌上睡觉的时候，胳膊朝前伸着，手挂在桌边，殷胥稍微动一动就会不小心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