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胥：“……你到底有什么执念！”

    殷胥自然也能觉到变化，跟让闷打懵了似的说不话来，转手去摸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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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殷胥聊了够久了，看着周围遛弯的人也渐渐不再了，风也大起来，伸手把外披在她肩上：“嗯，那时候都不懂事啊。走吧，我们回车上去吧，聊的够久了，我看你困得都睛了。”

    “就这样？”崔季明站在河边，听西装外搭在胳膊上的殷胥说以前的事，听到这一段忍不住嘴了：“就这样？那时候都不小了啊！都……十六七了吧！就只是摸摸，什么也没？”

    殷胥自然也不好意思说，两人上大学了之后也没聪明多少，好几次才成事儿。

    崔季明简直胆大到变了先给哥们奉献一把似的，伸手就去拽着自己的吊带往上提，殷胥睁睁的看着她来。他吓坏了，抓住她的手：“你嘛！”

    崔季明：“都亲亲摸摸了，我还等了两年！？”

    崔季明一会儿才开问：“我想摸摸你。”

    殷胥能怎么说，他脑里都七八糟的了，崔季明看他不回答，也直接伸手去扯他T恤去摸他后背，然后一只手伸到他里去他——

    生理知识都当是白学了的崔季明了睛，忽然望向了台：“那是你的？怎么了？”

    殷胥不太好意思说：“大一的事儿了。”

    崔季明却不是那时候十几岁的她了，偏着问：“那你当天就在我家睡，第二天没发生什么？”

    崔季明抱着他睡了一晚上，他基本一夜没睡好，说什么反应也没有自然是不可能的。只是那时候崔季明睡了懒觉，很晚才起来，等她醒过来的时候，殷胥已经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了，桌上摆着早饭，他等不到她先吃过了。

摸的。”

    殷胥呆了一：“什么？”

    她双也很好看，殷胥想去碰一碰却不好意思说，脆整个人贴过去。

    殷胥坐在沙发上，没敢回看她：“饭的时候不小心打翻了番茄酱。我就随手洗了

    崔季明依依不饶的拽着他胳膊：“那我们第一次是什么时候的事儿啊？”

    崔季明笑嘻嘻，虽然说年纪还小，但脑里不可能没有七八糟的想法，最终还是崔季明一条搭在他上，手伸他T恤里才肯老老实实睡觉。

    崔季明：“其实也没有那么小啦对吧。”

    摸人家的嘴短，他只能说：“嗯。”他伸手把被扯过来，盖住两个人，崔季明的吊带被他推到以上，她也不甚在意，表现的异常温顺的躺在被里。

    崔季明急了：“别的事儿你都记得那么清楚！我在你上打了几，咱俩吃了什么味儿的冰欺凌你都记得，这个会忘，我可不行！”

    崔季明哼哼了两声：“你不要老摸这儿……很奇怪。”

    殷胥装的一脸淡定：“没有啊，我记不清了。”

    殷胥：“……”他没有收回手来。

    崔季明倒回了床上，拿着他的手放在她心上：“你别傻瞧了，给你摸嘛。反正摸摸我又不会少二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