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呢？”

    “后来我就抓住了那个小孩，剥光他的衣服，把他绑在园的树上，冻了两个小时。”他抬起来，朝我笑得弯弯：“所以现在你知章文彬为什么那么怕我了。”

    “再后来呢？”

    “再后来我就国读书了。”他俯过来，声音温柔的像在讲一个故事：“再后来，我回到这里，遇见一个人，他漂亮得像一只鹤，我很喜他，不知拿他怎么办才好。我想圈养他，又怕他丧失了飞的能力，被我之外的人伤害，再后来，有一天他回到家，被风得冰凉，看着我的表，好像一秒就要哭来……”

    我闻见他上的草木香，他的姿态像一只俯来的豹，挡住了所有的光，琥珀睛漂亮得近乎妖异。他的手指轻轻抚摸我的脸，从颧骨，到脸颊，最终停在角上。

    他说：“林先生，你知我并非善类，我心中有无数疯狂的念，却从未付诸实践，因为我不希望这张脸上现悲伤，哪怕一丝都不行。但是如果在我看不见的地方，有一个人，欺负了我自己都舍不得欺负的你，那么我会怎么，我自己也无法想象。”

    我知我现在该狠狠地反驳他，因为我不是一只可以圈养的鹤，或者别的什么，我是一个26岁的，可以一拳打爆简柯镜的成熟男人，我不需要任何人来心疼我，或者为我。

    但是他的睛看着我，漂亮得像一只危险而安静的大猫，我只觉燥，心如鼓，一个字也说不来。

    纪容辅的角勾了起来。

    然后他收回了手，站了起来，光照重新洒到我脸上，像重新回到人间。

    “今天就放过你了。”他懒洋洋对我笑：“如果次你还试图背着我自己解决什么事的话，后果就不会这么简单了。”

    说得好像是我的错一样，何况我也只有在厨房那一秒考虑过别跟他提这件事了，想想自己好像解决不了，还是算了。

    “那简柯的事怎么办。”

    “是周瑾在负责这事，你什么时候决定放过简柯，跟他说一声就行了。不过在那之前，你先得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我顿时警觉起来。

    “简柯不是想让你为梦想折腰吗？你先让他给你示范一怎么折腰，我就放过他。”他揽住我的腰，笑着亲我脸颊：“至于你呢，还是继续这么无法无天去吧，我觉得这样就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