虾的蒸汽散去，唐萧那张脸变得清晰起来。

    他抿住嘴，淡的几乎就和他的脸一致。

    唐萧张开了嘴。

    “你是恨我的。”

    潘珊珊怔了怔，却见那淡到几乎没有颜的嘴扯了起来，一抹僵而冷淡的笑。

    “那你应该是想要杀我的。”

    潘珊珊僵住了，唐萧从龙虾的餐盘一把刀，那是早就准备好，本该用来切开龙虾的。

    “来，握住它。”

    温的手掌包裹住她有些颤抖的手，犹如是拥抱一般，唐萧的额贴在了她的侧脸上。

    “珊珊，要这样握它，才不会抖。”

    那话语向上扬起，仿佛是带着笑。

    “要像这样。”

    刀尖破开了血，不可阻挡亦没有一丝颤抖。

    他看到潘珊珊的表在一瞬间扭曲，他在剧痛之时受到了一丝痛快。

    唐萧突然记起自己上一辈楼的原因。

    那是在全投，不顾一切的奋不顾后发现的虚假时的悲痛。

    亦是为了证明自意的献，更是对着这虚假的主导者，一个大的报复。

    潘珊珊已经说不话来了，她看到红的血从自己的手指上蔓延，她受到血的温度。

    那把刀就这么定的对着他的心脏准确而又定的了去。

    “能告诉我第三十八次的结局吗？”

    唐萧快要说不话来了。

    潘珊珊觉到自己浑都在颤抖，可她却意识的张开了嘴。

    “你死了，我还是破产了。”

    唐萧的松了一气。

    “还好，至少有一次不是我害死的你。”

    潘珊珊动了动嘴，这一次她真的是无法发声来了，咙中仿若是被卡住，只能发收音机被卡住，不断重复的嗓音。

    “不是的……不是的……”

    她突然明白了，这重生的罪魁祸首并不是唐萧，即使是他在最先开始死去，依旧不会改变最终的结局。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