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火的时候你别傻乎乎的上前去，等我回来。”

    顾兰儿泪挂在腮边，也不敢埋怨，只低低的应了一声。

    “委屈你了。”傅斯年叹气。

    外面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和询问声：“到底是怎么回事？五妹怎么会昏过去？母亲呢？”

    是傅怀瑾。

    他本来在外边与那群狐朋狗友喝酒，听人说府中闹起来了，母亲挨打了，卿卿昏过去了，便匆匆忙忙的赶了回来。

    他风风火火的冲来便问：“五妹怎么样了？母亲在不在？”

    “嘘。”傅晏止让他小声一。

    他忙闭了嘴，就听傅斯年压着声音骂他：“咋呼什么！惊着了你妹妹有你好受的！整日里在外不着调，了事才想着回来！”

    傅怀瑾蹑手蹑脚的来，瞅了一榻上昏睡的傅卿卿，小声嘟囔：“总比了事也不想回来的多。”

    “怀瑾！”顾兰儿忙拉住他，让他别火上浇油惹傅斯年动气。

    “你小！”傅斯年想骂又怕吵醒了卿卿，只指着他低声：“等卿卿好了我再收拾你！”

    傅怀瑾不服气的看了看自己母亲的脸，那一掌格外的明显，有些气恼：“父亲就只会收拾我，怎么就不知替自己的夫人和女儿气呢？”又低声与顾兰儿：“母亲也是，只会一味的忍着，这才让老太太蛮横不讲理。”

    “那是你祖母！”傅斯年气：“她再不讲理也生了我，养了我，给了我第二次的命！”

    “父亲就是愚孝……”傅怀瑾不认同的嘟囔，“别说三哥想走，我若是有能力也带着母亲走了……”

    顾兰儿生怕他们父再吵起来，忙拉住傅怀瑾：“你少惹你父亲生气，老太太不是故意的。”

    傅怀瑾便不说话了。

    傅斯年坐在那里气是有，无奈是有，愧疚也有，能怎么样呢，那终究是他的母亲，他若是指责她，别说自己良心上过不去，这天人都能骂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