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礼貌谢分开，寻找一个共舞的对象，原上松开抓着秦霍腰衣料的手，指尖缓缓拂过那块褶皱的前襟，勾到秦霍的脖上。

    手心到一层乎乎的汗，对方的发修剪得很整齐，只在后颈分了一小截糙的发，刺得肤微微发。

    因为他的这个动作，秦霍托着他后背的手臂同样收，躯和躯贴得更近，复又婉转舞曲中，原上余光看到台被室灯光照到的一小片墙。

    绿的藤蔓蜷曲地攀附在枝上，场景旖旎又温馨。他盯着秦霍略微有些薄的，没什么血的，严肃地抿在一起的嘴，神慢慢变。

    “今天不是圣诞节。”

    他清朗却刻意压低的声音响起，在这块一直沉默舞蹈的空间里猝不及防地瘙了秦霍的耳朵，悄悄话一般略带沙哑的气音亲昵又好，秦霍转开目光，不再看原上的睛，移到他勾着坏笑的嘴上，从里到外被化成了一波又一波的温。他听不懂这句没没尾的问句，但仍然意识轻声回应：“嗯？”

    原上勾着他的脖，胳膊微微用力，鼻尖终于相。

    “今天不是圣诞节。”双目垂，而密的睫在打扇形的影，他的声音更加轻了，带着淡淡的调的笑意，“但是我看到了槲寄生。”

    原上意味地笑，勾着膝窝的那只脚微微摆动，鞋的后跟隔着布料与肤接，质粝，又叫人难以自。秦霍呼有片刻停顿，脑飞速转动，这句暧昧的暗示在神经上如同动琴键的手指灵地撩拨着。

    “槲寄生……”

    他张开嘴，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哑得像被砂纸打磨过，血砰砰动，浑得发胀，注意力却只能陷在原上狡黠的坏笑里。

    “在圣诞节看到它的人，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