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这会儿难是来求认错的？

    卫明珠笑：“我想我哥了，有些重要的话要跟老太太说，绣姑娘去跟老太太通禀一声吧。”

    绣了，转就了房间，跟板着脸的卫老太太禀报此事。

    “明珠说她想沐霖了？”卫老太太怔了怔，叹了气，“算她有心，还知惦记哥哥，想来是被妹妹伤了心，想有哥哥护着吧！你去将她叫来坐坐，再拿一盘心过来。”

    旁边的玉竹珠转了转，劝：“老太太，婢方才听说大小把二夫人边的刘嬷嬷打伤了，不知这会儿过来是不是求您庇护的，您正不舒坦，还是别听这些糟心事了吧？当好生歇息才是。”

    卫老太太想到卫明珠近些日将侯府闹得犬不宁，眉就皱了起来，问：“怎么还动上手了？她害了明月还不够，难不成要把家翻过来才罢休？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玉竹给卫老太太着肩膀，回：“婢说句不该说的话，大小近日越闹越大，活像变了个人似的。先前老太太说要请士回来，婢还觉着犯不着兴师动众，如今却有些担心了，大小莫不是沾上了什么不净的东西，专门来家中作的吧？”

    卫老太太坐起，害怕地：“你说得对，我还是不见她了，免得被她害了去。该尽快请士回来看看才是。”

    绣领命正要去，卫老太太突然又：“你们说她好端端的提起沐霖什么？不行，我还是得见见，万一她真沾上什么东西了，说不定知沐霖在哪呢！玉竹，你事稳妥，快去请士回来，立刻就去。绣，你把明珠带来，再多叫几个人，以防万一。”

    玉竹没想到自己多嘴一句反倒让老太太改变了主意，有心留看看卫明珠会说什么，但老太太吩咐的差事她也不敢不去，只好不甘地退了去。

    绣瞥了玉竹一，反她老是在老太太面前抢话，见到卫明珠就状似无意地说了一句，“玉竹刚还在说老太太不舒坦，不宜见人。只不过老太太想念少爷，想和大小说说话，还望大小见了老太太莫要提那些让老太太烦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