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她发了那么毒的誓！”

    尚书夫人叹了气，“单说这姑娘能把握住这个时机揭穿对她不利的人，她就不会是一个简单的姑娘，你看她凭白说几句话掀起了多大风浪？这样的人又为什么在过去十几年里默默无闻，被人欺负嘲笑？娘不是说她话里有假，而是怕你太过单纯被人利用，你想想，那日你上前搭话，她顺势便让你答应几日后接她过府，哪里是能吃亏的？”

    “也许她以前不想计较，这次差没命才变成这样呢？就算她让我接她来也是想保护自己，可能她真是被欺负狠了，怕了她的家里人吧。”王若珊还是相信卫明珠是个好人，没什么依据，就是一莫名的觉，她与人结一向都是凭觉的。

    这时王若珊的大丫鬟巧云走了来，小声对王若珊说：“小，侯府有消息传来了！”

    王若珊睛一亮，促：“快说快说！到底是明珠被罚还是卫明月被罚？”

    尚书夫人听女儿对两人的称呼就知她对卫明珠有很大的好，有些无奈地笑了笑，心想既然女儿喜，她还是打听一，若卫明珠真是个好的，那让女儿多个厉害的手帕也是好事。正想着，便听巧云说卫明珠要被杀了，她皱了皱眉，严厉：“巧云！这谣言你从哪里听来的？竟敢在小面前胡言语？”

    巧云忙规规矩矩地垂，回：“夫人，这话是从忠勇侯府的人中传来的，婢去打听的时候见到了几位熟的丫鬟，想来是其他小派去打听消息的，这会儿怕是很多人都知了。”

    王若珊吃惊地说：“那就是真的了？到底怎么回事？”

    巧云斟酌着：“听说是侯府二夫人边的嬷嬷扬言要死卫大小，不给卫大小吃饭，被卫大小给打得扭了腰，之后卫大小找卫老太太主，怀疑卫公失踪是被二夫人给害死了。卫大小还拿了一堆二夫人送她的药材，怀疑有毒，被卫老太太送到济世堂王大夫那里验毒去了。后来忠勇侯说卫大小得了失心疯，所说的都是假的，把卫大小关起来就是他的主意。他们关在门里吵了一会儿，卫大小就一路跑回院，喊着侯爷和二夫人要杀了她，叫人们日后好好伺候二夫人，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

    王若珊倒一凉气，狠狠拍了桌，“虎毒不！世上怎会有这般无的爹？卫明月抢了明珠的未婚夫，他们居然要明珠死，这是要灭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