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明珠冷哼一声，“那可不见得，没听过什么叫‘枕边风’什么叫‘红颜祸’吗？女人要是想达成什么目的，那办法可多得是。”

    “你住！辈说话哪有你嘴的余地？你的规矩呢？”卫志荣听她开就疼，已经有些后悔叫她来一起议事了。

    卫明珠走到老太太边扶着她，反驳：“现在有人害了我哥哥，我还什么规矩不规矩？父亲你别急着教训我，你仔细想想，当初是不是林氏跟你说了什么才让你动了送走我哥的心思？是不是林氏刻意引你觉得混军功是条不错的路？是不是连你边的人都附和这是个好路？”

    卫志荣想起一些事，林婉柔的确没说过要送走卫沐霖，是他偶然听边的小厮说别人家公混了军功回来，然后同林婉柔说起，林婉柔便很吃惊地说真是条好路，还想求卫志荣帮忙将林家的兄弟送去军中。以卫志荣对林家的厌恶，怎么可能把好事便宜林家人？当即便驳了回去，为此还让林婉柔难过了好几日，于是他更加觉得那是个好机会，正好联系上昔日的同僚，便将儿托付了去。

    本来是很寻常的事，如今听卫明珠说完竟觉得都是？可是林婉柔难真有这么多心计？卫志荣视线落在林婉柔上，回想当初那个伺候他的小厮，似乎……没过多久犯了个错被打发走了，再没见过，难那小厮是林婉柔收买的？

    卫明珠看他半天不说话，忙冷笑：“父亲你不说话就是真的有事了？老太太你看见了吧？我哥就是林氏害的！她不止害我哥，还要害我，连她的女儿也不把我当人看，拿起簪就要刺我。这样的人竟然跟咱们一起生活了十几年，想起来我就浑发冷，好怕她们突然发疯什么事来。老太太，你说她们林家是不是有什么疯病史啊，脑不正常，净些极端的事。”

    卫志荣重重地拍了两桌，怒：“够了，你别再挑拨离间，你哥哥我会继续找，真相如何也会继续调查，这些没凭没据的事就不要说了。”

    “不说怎么行？我孙还没找到！要我说就该把林氏抓起来严刑供，不怕她不说真话！”老太太用力抓住卫志荣的手腕，哽咽，“我一把老骨不知还能活多久，这辈最后悔的事就是同意你把沐霖送走。你就当孝敬我，让我走之前还能见沐霖一面，好不好？”

    卫志荣面对她们几个女人，觉都要炸了，唯有选择了最弱势的林婉柔开刀，冷声：“林氏教女不严，不得离开房间半步。”

    卫明珠嘴：“应该抄佛经，净化净化心灵。”

    卫志荣瞪了她一，又看了老太太的神，补充：“抄佛经十本，卫明月也一样，来人，送她们回房，严加看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