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羲武见苏既明迟迟不答，纳闷：“我……不对？”

    苏既明嘴角了：“你会说的汉语还多的。”

    大概是脱去了祭司服，就少了那一份端庄，此刻的羲武看起来竟显得有几分无辜，似乎并不明白喜这个词有什么意，只是寻常地问他这样穿着有无不妥。苏既明不答他就一直等去，比起耗耐心苏既明还真耗不过他，只好糊地：“好的，你快去吧。”

    羲武极浅地笑了笑：“我……也……喜……你。”

    苏既明扭，默念：扮猪吃老虎！

    好在羲武没有再纠结去，这便门去了。比昨天采摘瓜果用的时间更久，久到苏既明有些担心羲武迷了路或是遇到了追兵，羲武终于回来了。

    除了之外，他竟然还带回了让苏既明前一亮的东西——是一摞书！

    书对于闲得快要的苏既明而言简直跟救命稻草一样，他连忙问：“你从哪里到的？没有被人发现吧？”

    羲武从袋里掏一枚珍珠，示意他是用这个换来的。乌蛮人自然没有汉人的钱币，但那里盛产玳瑁、珍珠、砗磲等珠宝，羲武随便从他的权杖上抠一颗珠来就是大价钱。虽说用珍珠换几本旧书有些铺张浪费，但是对于此刻的苏既明而言，再十倍的价钱他也舍得换。

    羲武将书放到苏既明的床，苏既明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低声：“多谢你……”

    这便是羲武的贴心之，什么也不说，却默默关注着他的需求，不动声地满足。也从来不会邀功，仿佛一切都是理所当然。昔日在海南岛时苏既明对于这贴尚无多大受，因为那是在羲武的地盘上，有些事他以为羲武只是信手拈来，会不到那份用心。然而此刻羲武的贴微让他真的很难不动。

    羲武轻轻摸了摸他的发，便转去了。

    苏既明拿起羲武来的书看。羲武虽会说一些汉语，却不大认识汉字，买书的时候也不挑，大约拿了一摞就走，这里的书参差不齐，有小儿初学用的三字经，有书生小的章回小说，有文人随笔，还有一些图本。苏既明随手了一本小说看起来。

    他才看了一个章回，羲武便把送过来了。他了些面和果蔬，切成小端到苏既明的面前，随即坐到床上。

    苏既明不解：“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