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不是专辑的销量……”看看时间，应该有第一手资料送过来了。

    勤：“两瓶香槟。”

    他酒量不错，但是这次大家实在有些疯狂，所以回到家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脚步都是虚浮的。家的各家摆设隐隐约约，扭扭曲曲，晃晃悠悠……

    意识渐渐薄弱……

  勤抬，眯着睛打量他，“你准备告诉我，是你杀的？”

    两瓶香槟自然是毫无意外得在乔以航回家之前就□光了，事后他又被了不少红酒。

    勤：“我是不相信你的智商。”

    但是容却听不清了。

    “扑街？”勤放文件，后仰，靠着椅背。

    乔以航吃惊：“你这么相信我？”

    勤：“不好么？”

    “就算你告诉我，我也一定不会相信。”

    “……”乔以航不服气，“你怎么知？”

    过了会儿，乔以航挂电话，脸不太好看。

    “演技太烂。”

    电话铃声响起。

    勤挑眉，“那就转接给我。”

    “好。每次你都带到庆功宴去，然后每次都会被大家地打开，分喝完。”那么多人，他也不好意思多喝，所以每次都只有一小。这样算了，最郁闷的是，事后大家提起，都一致称赞董的香槟真好喝。

    “如果是，我一定不会告诉你。”

    心动不如行动，他很快坐到电脑前。

    乔以航嘴一抖，正要开，就见勤：“明白了。老规矩。”

    勤瞄了，“接吧。”

    几天没碰钮了

    勤眉挑。

    他动了动僵的胳膊，慢慢坐起。酒还留在里，脑袋很痛，一直嗡嗡作响。

    好不容易找到沙发，他一坐就不动了，像是坠了千斤重担，不停地往掉。但脑里哄哄的，先是不停地闪过庆功宴诸人的调笑声，接着是唱片公司老总不停地拍着他肩膀，在他耳边说：“你放心。你有前途的。好好加油。知吗？”自己回答什么已经不记得了，只一个劲儿地觉得自己在飘，不停地飘，直到跌一条古古香的街，游戏里模拟的叫卖声清晰地在耳朵旁回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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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喝完蜂，时间居然才五四十多分。

    ——虽然那是他买的没错，但这是给他的礼啊！

    乔以航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关上门，便去浴室冲了个凉。再来时，脑袋明显比刚才清醒许多，他给自己泡了杯蜂，一一啜着喝。

    勤睛虽然盯着文件，但是目光一直停留在某一行没有前。

    勤十指叉，“我可以将它理解为吝啬么？”

    乔以航真的开始怀疑起自己的智商来。他接起电话，自报家门之后，半天没说话。

    他是被冻醒的。

    隐约之间，似乎有人在咆哮……

    “不，你可以将它理解为升级。”乔以航清了清嗓，“我的专辑首日突破十二万。”

    “……”乔以航郁闷地差撞墙，“那我可不可以不要香槟？”

    乔以航难掩得意。

    乔以航：“……”

    起来时发现客厅通往台的门半敞着，风呼呼地往里。

    对游戏的向往之心又开始蠢蠢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