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今天能够提早收工。

    乔以航一震，睛看向左边的观众席。

    如果他和导演一起看摄像机回放的话，就会发现，在球之后的一刹那，他脸上的表并不是兴奋，而是茫然。如果一定要用一个形象的字来形容的话，就是——囧。

些不悦地提醒。

    乔以航突然知那把锁在哪里了。

    其他队友都一哄而上，将他围在中心“蹂躏”。

    好分的事就好了！

    好分的事……

    “大乔！”

    全场哗然。

    “我知，我会努力把球投去的！”乔以航迅速回神。混了这么多年，一心两用这小技能还是有的。

    所谓心念电闪。他的脚刚退到三分线以外，就不由自主地动了起来。他大学的时候因为被室友行拉篮球队，虽然一直是最后替补，但该学的还是学过。所以当他脑海呈现一片空白的时候，每个动作就意识地照当初教练所说的步骤来完成。

    “你的表不行，这个要补拍。”导演给他看回放，“不过这次投不投得中没关系，主要把握表和姿势。”

    他和张佳佳闹绯闻关张知什么事？他为什么要心虚？这无论是对他还是对张知来说，都是好事才对。毕竟男女传绯闻总比男男传绯闻要光明正大得多。

    ……

    导演用力地拍了拍手掌。

    由于现场气氛太过烈，连导演那句“卡”都被掩埋在呼声中。

    相比上次拍摄，他投了五六十个才终于了一个的艰难况，这次观众给予的掌声和表都是最真实自然的。一球命中啊，虽然不是难如登天的事。但对比上次况，已经足够他们激动和兴奋的了。

    那表怎么看怎么像在说，怎么了呢？怎么就了呢？它怎么就能去呢？！

    “不过不用太大的心理压力。”导演见他绷着肌，开解，“好分的事就好了。”

    乔以航这才从恋恋不舍的队友中挣扎来。

    唯一和现场气氛格格不的就是被众人推搡得转向的乔以航。

    乔以航回到球场中央的时候，耳边还回旋着这句话。

    两人距离缩短不少，至少乔以航能清楚地看到张知用整张脸表现来的不兴。

    锁打开，藏在那扇门后

    哐。

    导演的那句话再次回响。

    “那边的几个女同学。”导演的喊声响起，“把你们的牌收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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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句话就好像一把钥匙，似乎要开启一门，一个箱，但他却找不到锁的位置。

    导演满意地，“记得。姿势标准一，神要定。”

    张知的位置已经从她们中间换到了前排。

    导演又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是不是因为今天张副总监在，所以你特别卖力啊？”

    “……”这真的是个误会。他的意图明明是和现实相反的。

    那几个女生正讪讪地放牌。

    “好。”乔以航满应承，顺手接过扮演己方队友的临时演员传过来的球。他低，用右手拍了拍，脑海里突然掠过一个奇怪的念——如果他一直NG的话，是不是不用很快面对张知？

    “嗯。”乔以航沉重地。

    球只在篮板上轻轻一撞，就落篮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