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勤发言从来不用任何稿，想必瑞是不想输给他，所以才心准备。

    ——不过现在才挤三分钟，会不会太临时抱佛脚了？

    三分钟转即逝。

    听瑞接来的脱稿演讲，乔以航不得不承认，佛脚不愧是佛脚，就算是临时抱一抱也总会有成效。

    鼓掌声三不五时地响起。

    小周纳闷：“上半年的业绩只是普普通通，有什么好鼓掌的？”

    “因为鼓掌能提神。”乔以航边说边努力撑起双。

    会议最后在所有人死都不肯停来让瑞继续说话的和谐气氛中结束。瑞心满意足地回办公室。其实在勤来伊玛特之前，这些关键时刻的讲话都是他亲力亲为的，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还是宝刀未老。

    办公室里，勤正坐在他的位置上看着他的电脑。

    “你怎么在这里？”瑞愣了愣。

    勤：“你演讲得不错。”

    瑞看到他电脑屏幕上所显示的正是会议室，可见勤早在会议室里安装了摄像，以便看现场直播。

    “音很现你的家乡特。”勤缓缓接去。

    瑞嘴角了，“你办公室电脑吐血亡了？来我办公室什么？”

    勤站起：“为了第一个庆贺你演讲成功。”他说着，从袋里摸一只塑料小青蛙放在桌上，“虽然可能也是唯一的一个。”

    “……”瑞觉得自己应该反驳什么，但直到勤从外面关上门，他都还没有组织好语句。

    不过……

    他们这样算是和解了？

    瑞伸手拿起青蛙，有得意地撇了撇嘴角。

    瑞开的是全总结和动员大会。接来，还有无数个小会要参加。

    乔以航连开了两场本不知主题是什么的会后，脆找了个休息间睡觉。等他一觉醒来，外面天已经暗了，还淅淅沥沥地着小雨。

    他一个翻坐起，随手掏手机。

    穷手机依然关着机。

    乔以航猛然响起开会时张知打过来一个电话，连忙开机回过去。

    “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请稍后再拨。”

    那传来的是全国人民都熟悉的亲切女声。

    乔以航皱了皱眉。

    该不会是他挂了他的电话，所以生气关机了吧？

    他很快否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