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他提过不止一次，但张知从来没有真正听去过，还是经常东西给他吃，没想到这次居然听去了。

    “不过营养要均衡。”张知放了几个鹌鹑去，“鹌鹑不的。”

    乔以航说不的别扭。

    就好像前这个人不但外表改了，连在都变得陌生起来。

    张知不说话了，专心地给他涮蔬菜，然后一个劲儿地往乔以航盘夹。

    “够了。”乔以航吃不消地摆手。

    张知终于开始关注自己面前的羊，夹起一块放锅里，然后漫不经心地问：“上次说的那件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乔以航嘴一顿，卡在咙里。他无比庆幸，卡在咙里的是豆腐，很快就顺着了去。

    张知抬，中闪烁着熟悉的真挚和期待。

    乔以航觉得自己这一天白纠结了，时间倒，他又回到了张知的办公室里。区别是那时候放在他们边的是糕，而现在却是火锅。他咳一声，岔开话题：“糕怎么样了？”

    “吃掉了。”

    乔以航一愣。他不是小气的人，所以糕的尺寸一也不小，至少不是一个人一餐能够吃完的量。

    大约看他的疑惑，张知解释：“昨晚的夜宵，今早的早餐，还有中午的午餐。”

    “那么好吃？”乔以航很惊讶。因为时间关系，他只是在一家小糕店买的，没想到这样随即都能中宝啊。

    大概想起糕的味，张知的脸上呈现三秒钟的空白，随即：“那是你买的。”

    乔以航叹了气。

    要不是张知突如其来的告白，也许这个生日会过得更圆满些。

    张知突然：“要吃吗？”

    “啊？”

    不等乔以航反应过来，张知已经飞快地起跑去了。

    在等待的过程中，乔以航理了理思绪。

    不怎么说，发生那事之后，两个人还能若无其事地坐来一起吃饭就是件难得的事。而且从昨天到今天的经历来看，乔以航能够觉到自己并不想失去这个朋友。姑且不论不想失去的原因是什么，总之，能够得到一个真心的朋友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所以，他决定尽可能地维系两个人现在的这关系，忘掉之前所有的不愉快。只要张知不再试图越过线，破那层纸，他就可以将事当没发生过。

    虽然……这可能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