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我想吻你。”

    乔以航转过。

    既然角度这么合，张知自然“不好意思”拒绝，低，贴着他的嘴，轻轻地起来。有鉴于几次的练习，他的技巧大有，动作温柔又不失霸。

    乔以航脑海中警铃大作，但是却跟不上思维，反而意识地回应着张知。

    “你知你在什么么？”张知停嘴，中满是惊喜。

    乔以航又思索了会儿，“不知。”

    张知笑了，低继续。

    吻渐渐从嘴移到脸颊、耳垂。

    乔以航觉得越来越，小腹的躁动让他不安。

    张知和别人一起解决生理需求是第一次，但解决自己的却并不陌生。见他难受，便顺手帮他脱，将手伸了去。

    乔以航脚趾一颤，突然抓住张知的手。

    张知疑惑地看着他。

    乔以航闭着睛，但手里的力却一不糊。

    “我只是想帮你。”张知嘴贴着他的耳垂。

    即使脑袋差不多被酒搅成了浆糊，但灵台的清明还在。绝对不能到这一步。乔以航咬着，以此防止自己陷无边的黑暗。

    张知说不心里什么滋味。

    想继续去，又觉得趁人之危。不继续去，又好像弃人危难于不顾。

    “被。”乔以航的话很简单，却给人一思绪极端清晰的觉。

    张知想了想，最终收回手，帮他拉过旁边的被盖上。不怎么说，他没有抗拒自己最初的亲近，就说明已经接受了一分。至于其他，借着张识谦的那句话——徐徐图之就是了。

    乔以航的手放在被上，好似安心了。

    张知低看着自己的帐篷。这时刻，好像应该先解决自己的问题。他一拳轻捶在床上，急促地朝浴室里跑去。

    解决完问题，又冲完澡，张知裹着浴巾来。

    乔以航睡熟了，但脸还是红扑扑的。

    张知见他上还穿着衬衣，十分碍，便走到旁边帮他脱起衣服来。

    尽睡得迷迷糊糊的，乔以航的动作却十分合，上半半都任由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