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恢复正常的乔以航：“你是不是受到颜夙昂和封亚的影响了？”

    乔以航一怔。他怔忡的不是连觉修话的容，而是他说话的语气。这觉就好像氓突然开始微笑着讲理。

    “你要记住。你和菲利普的冲突是在你遇到席和邓北云之前，所以现在的杨森还没有受到他们的污染，现在留在他上的还是一个警察的觉悟，而不是去意识地模仿黑老大的冷酷！”连觉修拍拍他的肩膀，脸并无半分不悦，“你自己好好琢磨琢磨。”

    乔以航看着他友善的背影，转问摄影师，“连导怎么了？”

    摄影师：“通常，这说明他还没有睡醒。”

    摄影师的话很快得到验证。

    从洗手间回来的连觉修气势大为不同。

    一个角因为念错一句对白，他就大发雷霆：“你脑袋装的是梯啊！所有东西装去都会来？你能不能找个夹把对白给夹在里面？！”

    乔以航想，他今天应该去买彩票。能在拍电影期间遇到正常状态的连觉修，这靠得不只是人品，还需要极的运气！

    但场得意赌场失意，反之亦然。

    一个人的运气不可能总是方方面面都占的。

    所以当乔以航好不容易克制着自己揍人的绪，将菲利普温柔地“失手”掉之后，就看到蒋修文站在片场的门。

    从外形来说，蒋修文算是不错的。

    修的材，斯文的面孔，还有一英独有的稳重气场。但是想起他那天对张知说的话，乔以航就很难对这个抱有好。

    他随手接过一瓶矿泉，边喝边朝他走去。

    蒋修文微笑：“很忙？”

    言简意赅的问候仿佛两人的关系十分熟稔。

    但乔以航显然不吃这，单刀直：“张董事让你来的？”

    蒋修文：“今天午有时间吗？”

    乔以航想了想：“有。”

    蒋修文：“午两，我来接你。”

    乔以航没有拒绝他的提议，“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