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人杀伐果断，单枪匹敢闯皇，凭着这份胆气……”他猛然收，怔怔地看着月，叹了气，“呛这个有何意思。你以为我不知隆王好好赌，独断独行吗？可他舅舅守着东北！光凭一个筹码，他的赢面就比其他几个皇要不少。兆王虽然不似隆王这样……‘声名远播’，但为人懦弱无能，本不能担起江山重任。”

    “不是还有你我吗？”沈正和淡淡地说。

    瞿康云怔住了，失态：：“你，你，沈匡国，你竟然想挟天以令诸侯？”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

    沈正和面不改：“小心被人听到。”

    瞿康云的笑声被生生地掐断了。

    “以为这里闹鬼。”沈正和慢悠悠地接去。

    瞿康云捂着嘴咳嗽了两声：“沈匡国啊，我有时候不知是应该恨你好，讨厌你好，还是应该钦佩你好。我们斗了这么多年，你总是喜在我以为我已经赢了的时候，又抢在我面前。”

    他伸手抓住沈正和的胳膊，脸上在笑，手里用劲：“明明，是我先凌霄阁的啊。”

    沈正和任他抓着：“意如何？”

    瞿康云：“没有隆王的助力，一切都白搭。”

    “那就要他的助力。”

    瞿康云：“你当隆王是傻的？”

    “难不是？”

    瞿康云想了想：“我怎么知你事成之后不会过河拆桥？”

    沈正和：“千秋骂名，我会留与你共享。”

    “……真是激不尽。”

    “方横斜呢？”

    “杀了？”

    “你杀？”

    沈正和、瞿康云一声不吭地在风里站着，似乎在比谁更能御寒，谁的力更好，谁更有毅力。

    天，开始白了。

    瞿康云熬不住了：“你说怎么办？”

    沈正和：“能拉就拉拢。”

    “不能呢？”

    “赶走。”

    “方横斜的武功不在霍决之！”

    沈正和：“总有办法的，霍决一样被赶走了。”

    瞿康云见沈正和要走，一时有些舍不得。他和沈正和认识这么多年，还是一次谈得这么投契，没有在半路中被气死。他：“我们刚刚合作，难不该预祝一合作愉快？”

    沈正和也不回地说：“你不冷？”

    瞿康云打了个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