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痛改前非行不行？”宋总只好向他撒：“以后咱俩每天只一次我也不嫌你少了，我跟你在一起以后真的连正都没看过别人。”

    “……”陶源每次都怕宋飞澜贪太过伤了，这才克制着，没想到现在倒成了把柄，时时被他晾来晒一晒。

    陶源过了半晌才又问：“你说谈过两场恋，一个是邢莉，另一个呢？”

    宋飞澜无奈回看了他一：“非得说吗？”

    倒寒走了一半留了一半，早晨的温度仍然很低，说话时气一立刻被凝结成白雾，两人就那么走在路上。陶源帮他整了整外的领，想了想说：“你要是不想说就算了。”

    “也没什么不能说的，你自己承受得住别吃醋就行了……”他了一气，沉默了一会儿，才说：“第二任是个男孩儿……”

    宋飞澜垂着，说话的语调慢慢地：“我跟邢莉分手的时候，她说她觉得跟我在一起像养了个儿似的，嫌我没男气概。后来，我就想成绩来给她看，证明我也是可以依靠的，就跟我爸借钱开了寰宇，后来寰宇办起来了，人却已经追不回来了。”

    “再后来，就遇见了……夏小希，是公司新签约的艺人，我当时刚涉足娱乐圈没多久，还属于很傻很天真的那，他跟我表白，我以为他真的喜我，就在一起了。”他说了一半又回看陶源：“你知我是那很缺的人，别人稍微对我好一儿，我就想过一辈。当时咱们国家刚刚通过同婚姻法案没几年，我跟他求婚，他就把我踹了，说他是直男，然后从寰宇槽了。”

    陶源愣怔了一，说：“直男？”

    “嗯，可能是真直男。”宋飞澜哈哈笑了两声。

    “所以后来才有了甄璃他们？”

    “可以这么说吧……”宋飞澜一边往前走，一边又叹了气：“当时我也是气急了，心想，谁还不是直男了啊？结果……也是我自己没主心骨，不是为了洗白啊，你可以继续当我是一坨泥。”宋飞澜自嘲地笑了笑。

    两人在一起这么时间，陶源还是第一次见到他这样成熟甚至有些沧桑的表，想了想说：“以后别再说自己是一坨泥。”

    宋飞澜扭看着他笑了笑，一脸不在意的表：“也没什么啊。”

    陶源停脚步，捧着他的脸亲了亲，说：“把从前的那些事都忘了，我也忘了，你也忘了，只记得咱们俩在一起的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