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飞澜，他激动得脑门上都是汗，陶源帮他了一，又亲了一。两人拉着手一起往附近的地铁站走，宋飞澜一直跟他贴得很近，仿佛要闻到他上的气味才安心，小声说：“我都不知你还会唱歌。”

    “确实没怎么唱过。”陶源将他的手揣到上衣的袋里握。

    宋飞澜兴得嘴角都快咧到耳朵儿了：“为了给我表白特意练得？”

    陶源低低嗯了一声，看着他兴的样轻轻了他的手指。

    宋飞澜咧着嘴傻笑了半天，又顿了一，两只睛认真地看着陶源问：“你真的不介意我原来那些黑历史？真的永远也不后悔？”

    “你听过另外一首歌吗？”

    “什么歌？”

    “我也不知名字，但我记得一句歌词。”陶源角带着笑容看他，麻地念了来：“上一个天使的缺。”

    “我在你里是天使吗？”宋飞澜满脸期待看着他。

    陶源一边笑一边说：“你大概是封印着泰迪的天使，泰迪天使。”

    宋飞澜：“……”

    工作日，夜里来晃的人不多，地铁里只有零星几位乘客。宋飞澜坐在陶源旁边，两人牵着手，陶源正闭目养神，宋飞澜看了看他的侧脸，又看了看两人牵在一起的手。他的手算正常大小，但陶源的手很大，几乎比他一个指节，两个男人的手握在一起，温到几乎快要汗。他看了一会儿，嘴角不自禁冒个满足的微笑，抬又看到对面车窗玻璃上映的影，一一矮两个相的男人正坐在一起，画面温又和谐。

    那间酒吧地偏僻，他们倒了两趟车才到家。宋飞澜经过了这一路，倒是没有那小|的劲了，即便什么都不，只要跟陶源待在一起，他也觉得快乐又满足。

    两人的手一路都没松开，走家门之后，陶源把钥匙搁鞋柜上的彩绘托盘里，那是他们月的时候在海边的小商店里买得，也不知是哪里的特产，反正全世界的旅游纪念品好像都得差不多。

    宋飞澜终于舍得松了他的手，扶着鞋柜换上拖鞋，又到餐桌旁去倒喝。陶源换好鞋也跟过去，就着他喝过的杯喝了两，说：“要不要|？”

    宋飞澜嘻嘻笑了笑：“你的不是还没好吗？算了吧。”

    “你不是能自己动吗？”陶源调侃他。

    “还敢招惹我？你可想清楚后果。”他一脸笑意凑过去碰了陶源的嘴一，陶源便从善如张开了嘴探，两人拥抱着在餐桌旁接起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