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笑不得，伸手弹了一他的脑门儿，说：“你怎么那么贫？”

    “反正要是我，我就肯定会专门挤到你旁边去吃豆腐，你那么帅。”他说完刚想上车，陶源说：“你坐到驾驶位后面去，那个位置更安全一。”

    宋飞澜本想说这车里就没一个安全的地方，上回不就是后排整个给撞散了吗？话到嘴边却没说，老老实实爬到了那个最安全的地方，系上了安全带，说：“走吧。”

    陶源开车很稳，这次更稳，虽然如此，宋飞澜也还是一路张地东张西望。

    孙兴的家比棚屋要好很多，租得两居室，可能是因为家里的女主人生病，房里透着一男人的邋遢劲儿，烟在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快要漫来。孙兴透过防盗门看见他们的时候，表有意料之中的坦然，没说话，开门叫他们来了。

    宋飞澜与陶源对视了一，都没开。

    屋里很安静，其中一间门闭着，陶源打量了一。孙兴指了指客厅中间蒙着大红绒线沙发垫的沙发，对他们说：“坐。”

    陶宋两人便坐来，孙兴从绿的壶里倒了两杯白开，推到他们面前。宋飞澜看着前那两只大小不一完全不的玻璃杯，没有说话。

    孙兴的格微胖，大概是刚起床，上穿着一件浸满了汗渍的t恤，满脸颓废地说：“当时了猫，不当家，对不住了。”

    陶源两看过来，盯着他的脸，仍是彬彬有礼的样，说：“酒驾确实害人害己。”他又顿了一，继续说：“别的倒没什么，只是我人受了不小的惊吓，车也报废了。”

    孙兴垂着，他的相看起来敦实憨厚，倒不像个会踩着油门故意杀人的亡命之徒，那双三角形的小睛不太敢跟他们对视，一直盯着玻璃杯里弥漫起的气，说：“警那边说，吊销驾照是肯定的，其他，就要跟你们协商了，你们想怎么办？”

    陶源说：“不是对簿公堂还是我们私解决，赔偿都是跑不了的。”他的睛又扫视了屋一圈，好像在估算这里的价值。

    孙兴看到他的样，赶说：“这房是租的，不是我的，我手……也没什么钱，能不能缓一缓？”

    “我听警那边说，尊夫人好像生了重病？”陶源看着他，脸上个非常温和的笑容，说：“我人听说这件事，也说，不如缓一缓，叫我别咄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