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果你不信，可以跟我回去一个临床痴呆评定量表。”

    “我才不去呢！”

    见周围人纷纷捂嘴偷笑但又不敢话，一副怕引火烧的模样，柯莱忍不住笑着问前的白衣女生：“你是学医的？”

    “是啊，她就是给人看脑的！”鹿东东说。

    “神外？”柯莱不自觉地提了提神。

    白衣女生纠正：“神。”

    “你还是学生吗？”

    “实习了。”

    “在哪个医院？”

    “A市第一中心医院。”

    “哦……不错。”柯莱面上赞赏一笑，心里则在悄悄唾弃自己刚才那莫名其妙的期待不知何来。

    全世界那么多学医的，那么多格直来直往的，有什么奇怪。

    只是他这边无意为之，但在鹿东东和其他女生地里，柯莱和白衣女生的几个谈就显得有些另相看的意思了。鹿东东的脸悄悄地鼓了起来。

    好容易把这一顿充满青气息的午茶时光给度了过去，柯莱打电话替女生们找来了司机，又把几个离得近的都送了回去，周到贴到一姑娘们离开时个个依依不舍，希冀。只是全给柯莱忽略了过去。

    最后才送鹿东东。

    回家的路上，向来跟只黄鹂鸟似的鹿东东难得沉默。直到快接近目的地了，柯莱才状似贴心地问：“怎么不说话？你也不喜那里的咖啡吗？”

    鹿东东转过来，有委屈：“柯大哥，你喜刘青梵这样的吗？”

    “谁是刘青梵？”柯莱莫名。

    “你以前很少主动和女孩说那么多话的……刘青梵是很聪明，得不算特别，但是她很有气质，有不少人追。”

    柯莱知刘青梵是谁了，忍不住失笑：“我和她说了很多吗？那我和你说的话更多，我不是更喜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