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当然，”章则肯定地，“尤其你现在这个表，和那个小祖宗不笑的时候，像了七八分。”

    章则想到什么继续说：“今天早上，看你认识凌家少爷是吗？”

    不知怎么回答，宁空半晌后才用低若蚊蝇的声音：“嗯。”

    “虽然不清楚你们到底什么关系，但是有一我要提醒你，我们这样的份，就不要招惹那个层次的人。”章则在这里停顿了良久，才继续说，“不会有好场的啊。”

    “听说凌家少爷和我们小祖宗是青梅竹来着，我一直觉得他们有关系……还有，前几天的时候，公司有个还算小红的小明星，凌少爷捧得，他这段时间捧得人来来回回换了不少。嗯，怎么说呢，说到这里我想你已经明白了。”

    有些事不用的太开。

    宁空神恍惚，不知在想什么，章则拍了拍他的肩膀：“有些事还是要早看清楚的好，现在回可以少走不少的弯路，我觉得你不是个愚钝的人。我看你也累了，隔有休息间，你好好去歇一会儿。”

    宁空坐在休息间的床上，想了很多，他在秦小公和自己说过那几句话的时候，就已经决定不再在那份中纠缠。本来他以为那人只是抑制不住公的本，所以才会在自己不知的况去找别人，即使找也是背着自己的。现在他才知，他从来没有刻意避着自己。

    甚至，自己可能只是另一个人的替。

    不过，宁空抹了抹角的意，神第一次变得明亮定。他想，就凌云继那样的人，又有什么资格喜秦小公。

    他想起秦韵的笑，想起他说过的话。

    那是自己这一生真正的救赎。

    “章先生，”宁空整了整衣服，走休息间找到章则，一字一句地，“我想站在娱乐圈的端，你有信心吗。”

    宁空的气质突然变了，变得尖锐笃定，令章则不由得另相看，态度也变得严肃认真起来：“我当然有，只看你有没有那个能力了。”

    “好。”

    宁空笑，第一次笑意不达底。

    凌云继和秦孟刚刚谈完，就赶快楼找秦韵。

    但是他并不知秦韵的办公室是哪一间，来的匆忙忘了问秦孟，于是只好先去找章则。

    敲敲门，他便推门而：“知小韵的办公室在哪里吗？”

    门，章则和宁空一起看着剧本，寻找适合他现在的能力并有可能被选上的角，见到有人来，两人齐刷刷地扭看向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