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目里闪过几许光亮，笑：“殿醒了，臣妾这汤药刚好过不久，正是温着的。”

    杨勇带着未及退去的睡意，听着这句话，一时间只觉得有些耳熟，却又想不起究竟是何时何地听过的。

    饮了汤药，萧娘正待离开，却被杨勇自后叫住了。

    “娘，昨夜之事，是本对不住你。”没有避讳什么，他迟疑片刻，开门见山。

    “昨夜之事，来的太过突兀，殿也始料未及。又怎能说是殿的错呢？”萧娘握着手中空空的药碗，面上闪过一丝局促，很快去也满是善解人意的笑。

    纵然她只知自己亲看见的那一幕，可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没有开问。她是个聪明的女，知不该问的便不问，更何况，那答案自己也许本不想知。

    杨勇颔首，想了想却是忽然：“你放心，本这一生，只会有你这一个妻房。”

    之意很明显，现在是太妃，他日太若是登极继位，太妃便将成为皇后。而且这皇后还是独一无二，无人能与之相争的。

    杨勇自知，以自己此刻的境况，以及昨夜萧娘亲见的混场景，二人之间已然无可能如寻常夫妇一般了。故而，他选择给条件。意之外还有利益，以萧娘的聪明，不会不懂。

    “臣妾多谢殿。”萧娘闻言起初微微一愣，随即笑了笑，转离去。

    一直走门外，掩上门，才轻轻地叹了气，只觉得百味杂陈。

    杨勇方才所言，或许并不是她想要的，但在目前的况，却也是最好的结果了。

    更何况，这本是她所无法拒绝的。

    *****

    今年的冬日可谓是个冬，只落过短短三日的雪，雨绵绵的日也极少，余的晴朗的天气却是占了大多数。

    但天虽晴朗，却到底还是冷的。杨勇自那日之后小病了几日，在调养之，倒也慢慢地恢复如常。只是冬日于他而言依旧难熬，每日除却退朝以及必要的时候，他便都只在自己的书房，翻看着各式各样的书卷。

    最多的，自然是兵法一类的书籍，以及同陈国相关的战争史料。

    这个机会，他不会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