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是皇位，只是他还不自知罢了。”

    萧娘微微咬了，同样的话，她已然对杨广本人说过，心中又如何不明白。只是她却没有在面上表来，只问 ：“宇文大人此言何意？”

    “太妃又何必明知故问，臣的意思已然再明显不过……这龙椅，晋王并非最佳人选。”宇文化及悠悠。

    “所以……你便将目光投向了我肚里的孩？”萧娘也不再伪装，直问。

    “不错。”宇文化及，“太妃是聪明人，不会不知，若晋王当真登了位，你们母便再无活路。而若是这孩日后成了皇帝，那么太妃便是太后，一世享不尽尊荣。这样天壤之别的两条路，相信太妃不会不知该如何选择？”

    “难怪这些时日还有人来给我送安胎药，替我诊脉，原来尽是宇文大人的手笔。”萧娘冷笑，“只怕此刻我若不答应，这孩也保不住罢？”

    宇文化及依旧是八风不动的模样，笑而不答。

    萧娘咬咬，：“只是，此刻太尚在，你当真能有法将太和晋王一并除去？再者，孩还需半载有余才能世，在此期间，又该如何？”

    “孩世前，自然该由如今的太妃，日后的太后临朝称制了。”见她风已然松动，宇文化及轻轻一笑，“至于其他，便不是太妃所需要心的了。”

    说完客客气气地朝她一拱手，转离去。

    萧娘徐徐坐了来，指尖扣住窗棂。

    她如何不明白，宇文化及满腹野心，自然是觊觎皇位的，只是如今朝局动，他怕贸然自立不得天之心，才想了这个法虚与委蛇。名为让她临朝称制，让她的孩登上帝位，实则却不过是拿她们母傀儡，幌罢了。兔死狗烹，鸟尽弓藏，所谓的“一世享不尽尊荣”又岂会当真久？

    再者，她之所，又岂会仅仅是富贵荣华？

    只是，如此景之，她了应，已然别无选择。

    *****

    城郊数百里开外，一山间密林里，杨勇负手立在边，举目北望，神幽邃。风在他后呼啸地起，撩动着发梢袍角，不住翻飞。

    山形叠掩映之间，皇城依稀可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