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难不成……”众人的光一起看向传山。

    “等会儿如果你觉气闷，一定要跟我说。我们就先去一趟，等换气再回来。”庚二叮嘱传山。

    “昨晚不是我叫的。”

    “哎呀，这有什么喜不喜的。这么个鸟不生的地方，女人又只有那几个，老吃饭都成问题，怎么去嫖她们？还不如找条旱凑合。庚二，你说是不是？”

    “是啊，庚二，久旱逢甘，昨晚你们的叫声，我们那一片可全听见了。”

    传山拍拍庚二，表示谢。

    庚二似乎有不好意思，喏喏：“还有好多要注意的事，等以后我慢慢跟你说。”

    “不是我。”

    “庚二，跟男人不？早知你好这，来找哥哥我嘛。正好我也没钱找女人，了灯咱们不是一样？”

    “喂，我说大个，你新来的吧？前面不是看辛一三四带你的吗？怎么跟这脑有

    庚二低着没说话。他在心中后悔，要早知传山有疾病，他应该一开始就给加一手续才对。

    “哎，你说错了。咱们庚二前面那可就一摆饰，人家后面才是正经办事的地方。”

    果然！传山这一刹那真的很想很想掐死前埋着说话的庚二。

    “哟，小两在说什么悄悄话呢？”旁边突然有人走过来。

    “是啊，叫得可真激烈！庚二啊，你疼不疼啊？要不要我给你？哈哈哈！”一片哄笑。

    “哎呀，我这不是看见庚二好不容易又找着一个伴，虽说是男人吧，但也值得庆祝啊。哈哈！”

    “我，辛二八，原来你还喜玩男人？”

    “什么？”辛二八故意大声问。

    “还有，以后你要是看到煤突然鼓、或是开始大量掉渣、或者板沉、煤变、听到怪声、摸到之类的异像，你什么都不要，立刻调往外跑。”

    哄笑的人群一静，随即又嘻嘻哈哈地拿庚二开玩笑。

    传山缓缓站起。

    “这脑有病的人吧，就是跟咱普通人不一样。前后都能使唤。哈！”

    庚二带着传山在他们后面找了个地方就开始挖掘。

    传山。

    传山扫了庚二，一时心中对这人的觉复杂得很。既想狠狠揍他一顿，又想堵住他的嘴。你说他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人当小弟？

    “谢谢。”这句谢，传山说得真心实意。

似乎是一个小组，人数不少，大约有七八个人，正在分工合作。

    “庚二，把脱了给大伙看看，看看你那里是不是得跟爷们不一样。哈哈哈！”

    “人家小两说话，你非要一脚，你说你讨不讨厌？”那人的同伴调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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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山恨不得踹他一脚。你说这人怎么走到哪儿都被人嘲笑？害得他这个刚炉的老大也跟着倒霉。

    庚二抬起，中有张。你想吗？他们人好多！

    传山蹲在地上，维持着挖掘的姿势，目光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