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汝学过功吗？』对方也不知是不屑还是不愿回答他的问题。

    “没有。”传山心中念电转，对方似乎误会了什么。会不会跟他服的那颗骷髅果有关？让这位帮助自己是否明智？

    他呢！只要能离开这里，只要能脱离现在的状态，修炼功又怎样？传山告诉自己这是个机会，一定要抓住，也许他以后能否报仇雪恨也要靠这次的机遇。不过他意识地把服过骷髅果的事隐瞒了。

    兴许对方就是冲着他上所谓的护气来的呢？如果知他其实是一个货真价实的人类不打算帮他了怎么办？不帮他不怕，就怕对方就此消失再也不跟他说话。

    『吾可以教汝功，汝凭借功运转气脱离现在的困境后，吾要汝助吾一事。』

    传山自捺住心激动，稳住心神：“不知在是否可以知……”

    『寻找石。』

    “石？”

    『汝竟不知石？』

    “咳，这个……在从小就生活在人间，别说石，就是鬼也从未见过一个。”传山觉得这时候还是说实话的好。

    『原来如此……。怪不得汝上有天生气，却不会运用。汝可知自己世。』

    传山摇，随即想到对方不知是否看得见，又赶：“不知。”

    『唔……这样也好。』

    这样也好？好什么？传山警惕起来。

    对方似乎也反应过来自己在无意间漏了一些不该漏的话，立刻解释：

    『石与那些修人中所称的灵石差不多，不过属相反。灵石蕴天地间正的能量，石则是蕴负的能量。无论灵石还是石，这矿山里就有。汝等不是也在寻找灵石？』

    “是。可是在矿不久，还没有找到过一块灵石。而且就算找到了，在也不知如何分辨。”

    『待汝学会功，气后自然知如何受、分辨石。』

    “那就多谢前辈成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