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简单，一个星球一般都会有一位界主，界主就是生这颗星球、创造这个世界的神，这位神可以同时拥有很多星球，也有只有一个的。

    就比如我们现在所在的血魂海，她其实也是在一颗星球上，只是她所在的空间不同。空间这东西，有的是界主自己创造来的，有的是原本就有这个空间被后人发现的，哎呀，扯远了，咱们再扯回来。”

    传山无声地笑。

    “所以你可以把自然和天地就当作界主来看，他们是制定一界规则的神，你要想在他所辖的世界中任何事，都得遵守他定的规则。

    我们所修的阵法也是他创的规则之一，只要阵法里面包的容符合规则，比如说你想要雨，阵中某些符号就是专门集中气的，还有些符号是约定范围的，等等其他的约定。这些约定加在一起，就形成了阵法。”

    “原来如此。”传山有恍然大悟，如果不是需要完成任务，他可能现在就能定。

    “最原始的神和都自原界，他们是最开始制定规则的神，阵法中包的符号等也都是他们悟天地后创造和决定来的。

    嗯……我师父说是发现，他说那些符号和阵法原本就存在自然界中，最初的神只是发现了它们，然后掌握了使用它们的方法。

    后来的神不修炼方法怎样不同、创造的世界怎么不一样，他们使用的规则都是原始神传来的，就算后来有些改变和新增，也都是万变不离其宗。我们现在学的就是这些。”

    传山很想问庚二他师父是谁，不过他也知问了也是白问，“问你个问题。”

    “你问，只要我能回答。”

    “你说是界主创造了一个星球和世界，那么最开始的原界是谁创造的？原始神？那么这位原始神又是哪里来的？”

    “……我只能回答你，”庚二的表非常严肃，“如果你明白了这个问题，你就可以成为神上神。”

    “哦……”

    “据我所知，包括原界最初的原始神在，当初就有很多神因为想这个问题想到疯了、傻了，还有自杀的。这个世界为什么有这么多星球和各各样的空间？就是他们为了想通这个问题，不停折腾来的。不过，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听说谁想通了这个问题。”

    “……这可真糟糕。”

    “所以你不想成神的想法是非常正确的。寿命太，想得太多，最后的结局……”庚二摇叹息，忽然：“你知成神为什么要叫成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