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海挤笑容，“是呀，你现在好好的。怪不得你说二哥是你的福星，你这样的大霉神能顺顺当当活到现在，二哥真正功不可没。哥，什么是修者？”

    “修者啊，就是一些通过各修炼之法超越凡人，想法上界的人。也有人称修者为修真者或者修仙者，修仙只是泛称，修者中也有不少修、佛修、修、妖修等。”

    “那哥你修的是……？”

    “这个以后再跟你细说。”不是传山不想说，而是世人都对修一说有误解，他又不想多费解释，便打算等他弟想修炼时再跟他详细解说。

    “那你和二哥现在是不是很厉害？”这才是传海重想问的问题。

    “虎虎吧。”

    传海兴奋了，坐直盯着他哥问：“你们能行云布雨吗？能让庄稼不虫不草吗？能让贫瘠的土地变沃土吗？能移山倒海吗？”

    传山没说能，也没说不能。

    “这些，你们是不是要付什么代价？”传海迟疑。

    “什么事不需要付代价？”

    “倒也是。”传海了一气，珠转了转，一副漫不经心地样，随问：“哥，你跟小神仙……我是说二哥，你们俩到底什么关系？”

    传山目光扫向他弟，“你觉得我和你二哥是什么关系？”

    传海睛微眯，摇晃脑地：“你是兄，我是弟，弟不言兄之过。啊，青青衿，悠悠我心；青青佩，悠悠我思；我的伊人，我都二十一了，你在的哪一方？”

    传海还想继续唱，被他哥一脚踹了个咕噜。

    还好他哥在车上了手脚，他这才没有掉车外。

    “抱歉，脚了。”传山一没有诚意地歉。

    传海爬起来，盘膝坐在他哥对面，表纠结，不说话了。

    “你今后有什么打算？”传山问他。

    “哥，你是。”传海突然。

    传山知他的意思，笑：“不是还有你吗？”

    “你和二哥真的……”

    “啊，再真不过。”

    “他、他明明还是小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