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而且我还……不小心说了一些人的心思，他们就变得越来越怕我，跟我玩的好的几个人也开始讨厌我、躲着我。”庚二声音有哽咽。

    庚二接去：“一开始那村里的人对我很好，比我以前碰到的普通人村落都好，就连我那个样他们都没嫌弃我，还教我用锅底灰抹脸。然后我就想帮助他们……”

   庚二抬起，认真地看着他，“以后我会告诉你，都告诉你。”

    庚二小小声：“我把他埋在了那个村落附近的山里，我给他选了一个很好的煞地，还给他布了一个养炼阵，百年后他就可以成为很厉害的僵尸。”

    “那少年……？”

    “之后那村庄里剩的活是不是就把你告官了？”传山几乎可以想象那些死去亲人的村民看到庚二会有多么愤恨。

    传山脚一顿，困难地：“你把人成了僵尸？”原来他不是第一个庚二胡搞的受害者？

    还很厉害？“你有没有问他愿不愿意？”传山这次是真正哭笑不得。

    传山摸了摸他的，“那少年去看了？”

    “那僵尸后来……他现在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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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来发现你无论说什么都灵验，而且都是坏事，他们就开始忌讳你了，是吗？”

    “嗯。”庚二心低沉，“我先是告诉他们，谁家会事，他们还激了我一段时间，后来……”

    “死了。我、我看他魂魄未散，想救他，但我当时上没有多少适合的药草药，结果把他、把他……成了僵尸。”最后两个字，庚二说的声音很小。

    “在一次大雨季节后，有一天我告诉他们，村里将现瘟疫，让他们早防备，他们有人不相信，说我妖言惑众。那时村里还有一个少年跟我关系比较好，我跟他说离该村不远的一座村庄已经现瘟疫，很快就会传染到这里来。”

    “……没问。”庚二局促地：“不过他不会像普通僵尸一样。他百年后即如常人，且铜铁骨、行走如飞，最重要的是神智俱在。而且他还不用血，只要在气郁之地修炼即可，只要修炼得勤快，五百年即可成魃。”

    过了一会儿，庚二：“我当时就想，如果我不说预言的话，是不是那少年就不会染上瘟疫，也不会传染到整座村庄，最后导致死了那么多人。”

    庚二默默。

    “那时你不在村里？”

    “好吧，这少年的事，我们可以百年后再考虑。”传山叹气，没办法，自家媳妇的麻烦，他怎么也得担起来。就是不知那少年百年后清醒过来会否怨恨庚二？

    “我……去找吃的了。那里的村民不再让我住在村里，我就了山。等我察觉不对，回转村里时，已经迟了。”

    “你使用了预言能力？”

    “然后他被传染上瘟疫，并把瘟疫带了该村？”

    庚二低得快要到地面。

    传山看他一，吐一字：“好。”

    “嗯，他为了证明我说的是真的，就特地跑去那座村庄看了。然后……”庚二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