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要说说了，好么，他这供吃供喝养儿似的，居然不来一句实话？

    “这事儿你得采取迂回战术，旁敲侧击，等确定了再摊牌听见没？”班时王大刚如是嘱咐。

    李想想也觉得很有理：“嗯，师傅你就放心吧，不就话儿么，这活儿我。”

    王大刚目送李归去，满目担忧——不是他多心，可咋就觉得自己这徒弟靠不住呢？

    半小时后，李到家，没等掏钥匙，门自己开了，然后戚七就跟个小型犬似的扑了上来，李意识接住，然后一儿没辜负王大刚的期望直截了当来了句：“你到底叫啥？”

    戚七正跟这儿撒呢，也是心血来想起腻，结果被李这一个问题泼了满满脸的冷：“嗯？”

    李不跟他绕弯，保持着托住小孩儿的姿势，实话实说：“籍系统里没查到你。”

    李以为小孩儿会不满的来句“你查我？”结果人家说是说了，不过额外多几个字：“你才想起来查我啊。”

    戚七说这话的时候笑模笑样，得李也不自觉松了神经：“这不午没事儿，心血来嘛。”

    “哦~~”戚七拖了尾音。

    李这才反应过来险些让人拐带跑了：“嘿，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我黑呀。”戚七回答的脆，从李上来的也净利落。

    怀里骤然一空，李有些莫名的小失落，不过戚七的回答倒让他熨帖的——黑说明这娃没骗自己，不是什么王五赵六周八九，还叫戚七，多好。

    “黑好整，找个人普查的时候就能把上上。”李说着已经开始盘算了。这两年他们小区搞人普查的都是居委会陈大妈，陈大妈那人很心，就是太一丝不苟了，估计到时候得把材料准备充足儿，等，说到材料，也不知戚七在上海家里还有人没，如果没有，那就真当他弟得了，回让家里二老杜撰儿总没问题的，反正他那爹妈一直对计划生育的国策耿耿于怀。

    “你就别替我心了，”戚七倒不甚心，猫腰在冰箱里摸半天摸个苹果，吧吧就咔嚓一，“这么多年没我不也过得好？”

    “你这叫好？”李有儿，这才想起来脱外，“没没份证没工作你整个一三无产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