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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汀听这话的时候差没吐血：“意思是我被咬了还得谢谢那娘们儿抬？”

    帕塔没听懂抬，但大概意思理解了：“因为她只是咬了你，并没有你的血啊。”

    刘汀黑线，非要拿他跟尸比，那他是幸运了。

    “况且也不是每一个被咬的人都能活着，”帕塔继续，“人和人的质并不相同，我听祖母说我们的唾里有很特别的东西，多数人被咬之后都会被这东西染，所以也变成了血鬼，可也有小分人的系统承受不住这些东西，被咬了就会直接死亡，当然还有另外一些人好像天生就有某抗，所以即使被咬，也还和普通人一样，不会有任何变化。”

    “靠，还有那样的人？”刘汀真是大开界。

    戚七一直听着，本来没准备发表意见，但看样他再不说话刘汀指不定就想飞了：“有抗也只是被咬了不怕，你问帕塔，如果一个有抗的人被成人儿，还能活不？”

    这自然是不用问的。

    刘汀没好气咕哝：“那不怕咬也神奇了，怎么的，慨不行啊。”

    戚七笑笑，不再说话。他早不记得咬他那家伙什么样儿了，他也没准备再去咬别人，所以谁有抗谁没抗谁弱不禁风谁又无敌铁金刚于他而言，就像这会儿帕塔肩膀上微微泛黄的叶。

    帕塔坐的地方正挨着窗，风把树叶刮来，就这么落在了他的肩。

    帕塔没发现。戚七伸手过去帮他摘了来。

    帕塔看不见树叶，于是很奇怪戚七嘛忽然靠过来又退回去：“怎么了？”

    戚七摇摇，忽然意识到帕塔看不到，便改成说话：“没什么，就是……要秋了。”

    戚七把那片叶举起来，透过光，它的脉络蜿蜒而清楚。如果人生也这样就好了，戚七想，去哪里，如何向，早早确定，或许没了意外会少很多惊喜，但起码不会脱轨。

    “戚七？”帕塔没听明白戚七那句秋慨的意思，半晌又没等来第二句，便奇怪声。

    “别他，一伪小资。”刘汀说着靠过来，一把搂住帕塔肩，“话说咱哥俩儿聊聊正经事儿。”

    帕塔正直而朗地：“好啊。”

    刘汀满意微笑，两排白而亮的牙齿：“搬来跟哥一块儿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