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只知自己被捆仙绳捆住了，于是哭笑不得地问：“和么。”

    李先是了个号码，然后看见旁边的一位抱孩的大也要号，于是哥想也没想就把自己的号递了过去，转又一张。大连声说谢，李就着雷锋哥哥的光环鬼脸儿逗那包在小棉被儿里的娃娃。

    说本是遇不见的，因为薄荷在工行里面，而李只是用外面的提款机，哪知就那么寸，外面提款机没钱了，只能存不能取，这不变相金么，哥一怒，决定柜台办理。这一就碰见薄荷了。

    小孩儿猛。

    好的相遇发生在号机前。

    “……”

    李哭笑不得，溺地小孩儿鼻：“你真好养活。”

    小孩儿歪使劲儿琢磨半天：“烤地瓜。”

    警局的工资卡用的是工行，李汇款要去邮政，A市不大，所谓商业中心也就那么一小块地方，但银行齐全，李家又在附近，自然要去那里。但没想到会在工行遇见薄荷。

    “银行卡。”

    不过那一晚，两个小别胜新婚的娃还是在风尘味儿里睡得很踏实。

    之后没几天，李就捞着个三天假期，算是弥补过去两个多月的连轴转。更让人开心的是年终奖也发了，虽然数目不多，可总归算额外收。于是那个冬日的晴朗上午，戚七就看着难得休假的哥坐沙发上一个人捧着个东西傻乐。

    李刚想把他胳膊扒开——这架势本没法睡觉——就听小孩儿又咕哝一句：“哥，你上有味。”

    门之前他问戚七：“中午想吃啥，我给你带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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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戚七洗个苹果，咔嚓啃掉一大，然后走客厅嘴得满满艰难地问：“哥，你乐啥呢？”

    乐完了，哥在满客厅的里穿上英姿飒的……羽绒服，小帽一，小围巾一围，整装完毕。他老家比较偏，所以汇款一般用中国邮政，李也就正好趁休息去走这一趟。

    走楼门的时候忽然起了风，李意识拽拽帽围巾，希望可以把自己遮得更和些。

    后来戚七才知，原来是单位发了年终奖，哥琢磨着给家里汇钱呢。

    “什么？”

    虽然都是来银行，但哥很快发现这人与人之间的差别还真不是一星半儿——他的普通业务，人家薄荷是大客服务，他前面排二十个人，人家前面还剩俩，大堂经理还一个劲儿劝，说先生您可以去里面VIP区等，那里有沙发和茶。薄西岩也没想到会碰见李，刚说上话，自然不需要去，结果经理锲而不舍，得李连连保证，放心吧，我一定帮你把他招待好。

    李囧：“老卖艺不卖！”

    戚七更囧：“我说的是风尘仆仆的风尘！”

    李皱眉：“什么味？”

    “我在欣赏世界上最丽的东西。”

    戚七的声音低不可闻：“风尘味儿。”

    后来俩人一总结，得，还是小破孩儿的汉语没过关，你直接说土味儿灰味儿不就得了！

    娃娃很捧场，咯咯地乐，哥很开心，也跟着乐。然后就听见背后传来凉凉的一句：“你能不挡着号机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