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但他就是真变了，也是你让你给冻伤的。你当冷暴力不是暴力？”

    “……”

    “得，我词穷了。吃饭。”

    李觉着自己把后半辈才能发挥来的潜力都提前预支了，薄荷还是那个薄荷，偶尔里闪过什么，还来不及细看，又成一片冰湖。李真想去电台两首歌，《算你狠》送薄荷，《神哪救救我吧》送自己。

    转就到了四月，天还有些冬末的凉意，可个别树桠上已经冒绿芽。李在薄西岩这住一个多礼拜了，戚七那儿再没什么消息，打电话过去，就三句半，一切正常啊，一切都好啊，帕塔还在冬眠啊，拜拜。

    这天派所全动反扒，回到家已经晚上八多，李和薄西岩都满的汗，鉴于对方是主自己是客……好吧，要加个定语，不请自来的客，所以李毕恭毕敬地把先洗澡的福利让给薄荷，自己浑黏糊糊的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就只好满客厅转。

    然后就在往垃圾桶里丢橘的时候看见了那两张明信片。

    一开始李也没注意，啪地丢完橘回就想走，却忽然觉得某些影像从视网上扫了过去，低再仔细一看，垃圾桶旁边的矮柜上躺着两张明信片，上面的图案怎么瞧着都熟，，不就姑苏城外寒山寺嘛！

    薄荷天天都会从信箱里取报纸，于是这明信片啥时候来的，哥完全没发现。

    掐指一算，居然已经半年了。李有些惊诧时间的逝之快。当时他们心急，不约而同要了慢递店里最短的寄存时间，现在看来，店家很尽职。

    偷看别人信件是犯法的。

    偷看别人信件而不被发现，就另当别论了。

    寒山寺是薄西岩挑的明信片，当时李还说呢，真适合薄荷。现在想想那时候五个人闹闹的，倒有儿不好受了。李叹气，翻过薄荷的明信片，空白的背面除却邮票仅一行字：测试，易人群。

    李来来回回读了好几遍，还是没参透这八字方针，甚至连这是不是薄荷写给自己的都有些不确定。

    帕塔选的明信片是庙前街图案，密林立的店铺，熙熙攘攘的人群，哪儿哪儿都透着闹。记得当时他神神秘秘让戚七代笔，至于写的什么，李八卦的打听好几次，戚七就死活没说。现在答案来了，帕塔的明信片果然不是写给自己的：薄荷，别生气了，我以我家族的名义发誓，以后一定乖乖听话，再不跑，再不松开你的手，再不惹你生气，笑一笑嘛。

    永远你的，帕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