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在薄荷袋里装死了，而是扑啦啦跟着小分队到飞。

    一行人回到之前的地方，李把手放到栏杆上，屏气凝神，最先划过脑海的是最近的场景，然后一，倒叙回去，终于，熟悉的车牌现了……

    收回手，李活动活动骨，然后吆喝着薄荷和戚七：“前面路，右转！”

    走过转角，现在前的是条通达大，远远的看不见尽。这是小分队最喜的状态，没岔路，便可提效率，于是薄荷二话没说拦了辆租车，告诉司机目的地是一个路。

    刘汀明显地觉到自己不了多久了。自血的大量逝光靠每天几袋人血是补不回来的，这就像小时候的应用题，一个游泳池，光开，6小时放空，光开，8小时满，于是现在满满的游泳池两个同时开，那么池是迟早的事。时间的贫血耗尽了刘汀的力，不然他真的可以设个X然后计算自己的死期。

    周文推门而，第一就看到被丢在地上动也没动的血袋：“搞绝是件很傻的事。”

    “老想早结束痛苦，安乐死懂不懂。”刘汀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看都懒得看门，仿佛动一都是浪费力气。

    周文走过来抬脚踹床，踹了几，见刘汀还是没反应，便觉得有趣极了：“不错，连姿势都摆好了，那不让你尽快安息就是我的不厚了。”

    刘汀直觉不妙，果然，刚睁开半只，上就有了另一个人的重量，接着就是熟悉的疼痛，刘汀想骂人，但没力气，所以来的声音跟蚊差不多：“我说，你能别光挑一个地方咬么，脖要烂了……”

    周文其实并非急切的想要喝刘汀的血，只是这样压着一个同类，一舐对方的生命，让他有战栗的快。当然如果对方在奉献生命的同时还能奉献些旁的东西，就更好了。比如刘汀，对于一个在死亡边缘还能调侃打趣的家伙，周文其实有好，所以他才会史无前例地跟“”聊天，要知上一次跟人聊天还要追溯到二十几年前。

    周文不是个能说会的人，他也不乐意说话，但他喜听别人说话，当然哭哭唧唧哀求什么的免谈，他能烦躁的一手把对方掐死，刘汀这样的最好，看得开，还有儿幽默。

    “……所以你看，我给你贡献这么多营养，要个墓碑不过分吧，地我都想好了，就在我那度假山庄后山，你去过的，有一片林那里，碑上也别写我名儿了，省得朋友看见了伤心，失踪人起码还有希望，坟就没什么幻想了……”

    周文抬起很认真地问他：“不写名字，那写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