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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茵伸手抚摸着已的血迹。
“胭影,你在中多久了?”
随手将外衫递给胭影,她淡淡:“烧了罢。”
尴尬地咳了一声,她落后一步与胭影并肩而行,低声问:“你们平常的经济来源是啥?”
沈如茵踩在脆黄的落叶上,觉得景分外迷人,心
分外平静。可这平静持续得并不久,她就突然想到自己目前面临着一个严峻的问题:没!有!钱!
她微微抬起思考着:木
两个字笔画简单,嬷嬷一定是来不及写那么多字,所以这两个字只是提示。
“自然是皇上赏赐。”胭影一本正经地答。
“我从生就在
中,到今天,正好十六年。”
等在一旁的五人见她们一直没有反应,终于忍不住纷纷凑过来,打量着那两个字。
沈如茵看向蹦蹦跑远的青衫男
,暗
这也是一个妙人。
以她这些时日以来对嬷嬷的了解,这个嬷嬷识字不多,所以这两个字一定不是什么字谜,很有可能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她转看向胭影,胭影摇摇
:“属
也不知。”
“……”沈如茵拍脑袋,她怎么会问这么白痴的问题。
胭影帮她脱外衫,在
前展开,只见大片血迹中隐着两个模糊的字迹:木
。
“不会。”胭影肯定,“这两
血迹着
轻重明显不同于别
。”
沈如茵看着这人形灵活矫健,说话的语调也活泼轻快,活像只猴
,也不免抿着嘴笑起来。
她向来不是一个自我为难的人,便想着他丫的!车到山前必有路,有路必有那棵树!
“会不会还有什么字,被血迹掩盖了?”
胭影似乎终于知她到底想问什么,了然一笑:“公主放心,皇上——先皇早已为公主
了万全的打算,从今以后,公主
“那你可知这里是否有什么……特殊的树?”
可她在冷中生活了几日,那院
里只有许久无人打理遍布杂草的
丛,哪有什么树。
青衫男听见吩咐,殷勤地从胭影手上夺过那一团红
,跑到一旁执行命令。一向没什么表
的胭影也难得微怔,
一丝无奈的淡笑。
胭影想了想,摇:“这
里的树棵棵名贵,可若说特殊……倒没什么特殊的。”
那靛衣男闭着
睛,憨憨
:“公主千金之躯,看不得,看不得,看了要
针
的。”
“木……”她轻轻呢喃
声,第一反应便是树
。
胭影微微皱眉,侧过不解地反问:“经济来源?”
“那……”她试探地接着问,“皇上给的赏赐,多吗?”
“木?”沈如茵皱眉,“这是什么意思?”
在冷的时候自然是什么也没有的,好不容易
来,皇帝也没给个什么赏赐,
殿里仅有的一些东西也被那场大火化为灰烬,现如今她可是
无分文啊!
“呃……就是钱,银,打哪儿来?”
从地室上来便是是一片林
,秋风瑟瑟,将地上的落叶卷得沙沙地哀鸣。
沈如茵懊丧地垂,她没有芜媛的记忆,也不知嬷嬷会去哪些地方,怎能知
是哪棵树。
沈如茵一愣,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见他一旁的青衫男抬起膝盖踢他的
,“胡说八
什么!”随后捂着
睛转过
,笑嘻嘻
:“他书读得少,公主莫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