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气来，心慌：“主，好主，您饶了我，次，次再来好吗？”

    太多的快意陌生又刺激，她受不住，索逃避。

    皇帝不依，拉着她的手放在小腹面，抵住了那的地方：“那你瞧这里，都是你害得，放了火就想跑？”

    她臊得脸都没搁了，扭说：“哪里是我害的，我明明在打盹儿，是您自个儿来招惹我，这才害苦了自己。”

    “是，是是是，是我招惹了你，害苦了自己，可你就忍心让我这么活受罪？”他从后搂住她的腰，在她耳边轻声说，“好姑娘，你就心疼心疼我吧，成吗？”

    昭背对他，好半天才颤颤地说了句：“太快了。”

    他顿住，不解。

    片刻后，她小声回应说：“主，不成的。您昨夜里才来小院里找我，那时候我才毅然决定要跟着您，今儿就这么快和您走到这地步。都说得到了就不珍惜了，我心里还是怵得很，不是不信您，是真怕自己没了退路。”

    他心中到底还是凉了，手上微微送了些，心痛难当：“朕都对你掏心掏肺了，你还在想退路？”

    那他呢，他为何就把自己所有的路都给堵死了，只剩了她这条？他放着那么多后妃嫔，一个也不要了，今后只想要她。他甚至隐隐动了与皇后商量的念，他是不能平白无故废后的，可他想要心上人知，他那正妻其实有和没有都并无二致。大皇不是他的，皇后也与他没有夫妻之实，他过去年少轻狂，不知自己今日会上她，所以有了那么些妃嫔。可今日上了，那些女人他是都不能要了。

    他也没有退路了，把什么都摆在了她前，为何她还在提后路？

    皇帝心痛得像是有人拿着针在扎他，可到底是不愿意说什么伤人的话，他一气，抱住她的腰：“好，好，朕给你留退路。朕不你。”

    他把埋在她背后，闻着她上好闻的气味，慢慢地叹了气。

    真是作孽，上一个人怎么会是这样的滋味？一时喜悦到可以飞天，一时又从天上坠落地面，粉碎骨的滋味可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