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打赌，从底人那里要来，在东的小院里。二哥说是白的，我说是红的，来以后，谁猜对了，就听谁的。”

    “结果呢？”昭听得聚会神。

    “结果当然是我赢了，年年都赢！”澜很神气，“我说那是红。就当真是红的，我要那是蓝的，它就绝对不可能是其他颜。”

    “可您是怎么办到的啊？”

    “这容易，我偷偷摸摸趁他去太傅那里读书的时候，把墨儿滴到土里去。”澜眨眨，笑得可极了，“你不知吧？把什么颜的墨儿滴到的里去，就会是什么颜。二哥真笨，这个都不知。”

    昭笑得比她还灿烂，摇摇，歪着脑袋问她：“皇上不笨，相反，我看他很聪明。这个理您知，他没理不知。”

    澜一愣：“你是说……”

    剩的话也不必多说，她忽然想到这些年来她靠着大大小小的歪脑逃脱了很多公主都未曾避开的规矩与枷锁。二哥总说要给她找教嬷嬷，可至今未找。二哥说公主要多读书，皇家的人没有无沟壑的，不能平白叫人笑话，可他照样依着她，她不读，他也未曾迫。

    她不是一个循规蹈矩的公主，那么多年肆意妄为惯了，不曾仔细想过，还以为是自己的小聪明一次一次帮到了她。可到底也是个聪明人，经昭一提，回一看才发现，哪里是她的小聪明用呢？分明是二哥纵容她。

    昭说：“我知他一定很您。”

    那个起事来一板一的皇帝啊，只有在真心着一个人时，才会纵容，才会没了分寸。

    澜忽地笑起来，：“对，他很我。”

    不然也不会把她惯成今日这个无法无天的公主了。可是前这个小女，要是没有半个撑腰的人，哪里来的底气可以忽视规，坐在这儿和她这个公主谈天说地的？

    她似笑非笑地了昭的额：“我还知他一定也很你。”

    昭一愣，面上红了：“您，您说什么呢……”

    扭扭，姑娘家都是这样，提起心上人就面红耳赤，一面推脱一面却又面喜。

    澜哈哈大笑，指着她的脸：“哎哎，又红了，红得像猴呢！”

    昭捂着脸无语凝噎，委委屈屈地说：“明明是苹果，猴……猴多丑！”

    澜哼了一声：“要得和我一样，才能用苹果形容，你那个，多就是个好看的猴，横竖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