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哎哎，老大。”

    “凉。”盛夜行把路见星搭在椅背上的甩上去，抬，“穿了再来，听话。”

    “你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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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见星不接校服，认真：“会被骂。”

    “不是。”

    “无所谓，大不了几千字检讨，睛一闭一睁的事儿，”他似笑非笑地说，“当然你给我写。”

    他老大的声音忽然变得沉沉：“是你该看的？”

    盛夜行瞥他，“这他妈是我的衣服。”

    “怎么了，你说。”盛夜行一时改变不了平时对顾群山他们那群“小跟班”说话的习惯，想想又补充：“有困难我帮你解决。”

    等他洗漱完毕，盛夜行已经完第二烟提神，等得烦躁，略有些不耐烦地在楼梯间喊：“路见星！”

    傻了的是李定西，傻了半天没回过神来，我，小自闭什么时候和老大关系好了……

    说是什么有新的题可以供他训练。

    一旁晨跑回来的盛夜行忽然开：“在床上穿好再来。”

    去找衣服能不久么，那么多件还不一定筛选得来。

    路见星一声不吭，抓过开始在床上坐着穿。

    顾群山叹一气，冷得发慌，快自己抱自己了，“老大你衣服也没发来？”

    路见星只穿了一件连帽卫衣，衬得脸小小的，“你先走。”

    “啊。”路见星跑来。

    他几乎从早上八半一通睡到十二放学，醒的时候，自己的校服又回到了自己肩膀上。旁边的小自闭已经被唐寒叫去行单独训练了。

    穿好卫衣和校，路见星死活不愿意穿校服。

    “校服，”路见星冷着脸，“拿错了。”

    小半天的课，盛夜行是睡过去的。

    “哦，我是说这么大呢，他穿着漏风似的，锁骨都来了。”顾群山小声地说。

    “就这个事儿？你穿我的，”盛夜行把滤嘴咬着，边说边脱衣服，“我今天就不穿校服了。”

    “我也去我也去！”顾群山迅速转。

    晚上，502的寝室门又被张妈敲开。

    李定西咋咋唬唬的，说：“为什么啊？床上多不方便……”

    “小盛！你午来找的衣服，又洗了遍给烘了。见星的呀？”张妈笑着，角的细纹弯弯的。

    盛夜行往上走几阶，无奈：“还没好？”

    盛夜行想了，补充：“我要去久。”

    “嗯。”盛夜行留这句，从教室后门儿去了。

啪啦，路见星没被起床号吵醒，倒被撞门的声音迷糊了。

    “开了啊，昨天还有批校服没发，张妈说晚上给我送来呢。我觉得什么外穿着都没校服舒服，夏天穿一件，一冬我两件儿叠着穿的。”顾群山说。

    李定西提着盆冲回门，把巾往床边儿一搭，朝他笑：“你醒啦。”

    顾群山委屈，心很想问一句，那是你看的吗。

    前座的顾群山又把凳儿翘起来，摇摇晃晃的，“我路哥把校服脱给你当被盖了。”

    “哎，小顾，”盛夜行踹一他凳，“洗衣房开了没？”

    哎，老大估计对小自闭的锁骨也不怎么兴趣。

    “嗯。”路见星坐直，光准备床穿。

    “行，”盛夜行拍桌站起来，“我去一趟洗衣房。”